了,刚吃三个饺子。对了,你怎么来了?皇城司什么时候管起凶杀案了?”
谭花并未急着答话,待看到死者后腰上的黑手印后,这才指给杨炯,道:“看这个,吐蕃莲花寺蕃僧的绝神掌,这种功夫阴毒非常,修炼者需要从小跟死尸为伍,搬运尸体,涂抹尸油,沾染尸气,直到尸毒入体,才能用秘法修炼此邪功。
据说,这功夫想要大成,至少要手触数千尸体,可正常人上哪去找这么多不间断的尸体供应,而吐蕃密宗盛行,恰恰有这个条件。”
“这么说,凶手是吐蕃的人?”杨炯听了这话,眉头紧锁的看向谭花。
谭花收回目光,双手环胸,解释道:“南边七公主闹得凶,将大半南诏都打了下来。吐蕃、孔雀国、大越国、占城国、蒲甘国、吴哥国等都密集向长安派遣使臣和谍子,皇城司一直密切监视着他们动向。
前几日,八公主的镇武司传来消息,长安突然涌现了数十高手,另外还有一些降头师、番僧、采珠女等杀手,我们第一时间就锁定了大部分,这次也是寻着蛛丝马迹,才找到这来。
我推测,大概率是吐蕃所为,但是吐蕃部落众多,目前还不知道具体是哪个部落,还是他们整体的意志。”
杨炯听了,心下陡然转冷: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真是什么宵小都想坐上棋盘执棋,当真是不知所谓。
这些南方小国显然是被七公主的凌厉手段给吓得够呛,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南诏。
按照往常,大华开战前总是会有诸多预兆,更是会明发檄文,对于此,他们早就习以为常。
毕竟,大华乃天朝上邦,发兵即是数万乃至数十万,南国地形复杂,土地贫瘠,拖上个一年半载,待大华后勤吃力,再上书请罪称臣,大华便会象征性的申饬一二,只得了个大义的名声,并无其他实质性的好处,这战争游戏双方心照不宣的演了数十年,可自从大华同西夏国战胜利后,一切仿佛都变了。
无论是威震天下的杨炯还是镇守南疆的七公主李溟,一改之前的作战方式,不宣战,没征兆,奇兵突袭,直取国都,根本不给他们投降认输的机会,极如狂风,迅如烈火,动辄屠龙弑君,灭族平城,这他们哪里还坐得住,纷纷遣使入京,希望能弄清楚,大华到底对他们是个什么态度。
小国就是如此,其中有战略者少之又少。众多国家中,免不得会有些按耐不住的,有些在不知所谓的,有些阴鸷诡谲的。
而这次,很有可能是杨炯在南方开辟的茶马古道和咖啡商路被吐蕃一些部落给看上了,想要通过制造混乱让自己焦头烂额,无瑕南顾。
想明白了这些,杨炯面色极冷,转身看向阿福:“去通知南方诸国主使,一个时辰内赶来兰蔻坊,赶不来的,就可以回国告诉他们君主准备后事吧!”
阿福面色也不甚好看,自家少爷为了大华,除夕都不在家中团圆,好不容易回了家,饭都没吃上几口,就被这群蛮夷给弄了来,而且还接二连三的在自己家闹事,当真是不知死活。
当即,阿福那自小养成的贵气陡然一升,扫了眼周围的相府亲兵,面色阴沉的怒吼:“走!”
话落,一路通知鸿胪寺,一路由阿福亲自带队,长刀出鞘,直趋使臣驿馆。
“镇南侯出去一趟,脾气倒是涨了不少!”大理寺卿张灵缓步登上二楼,嗤笑走来。
杨炯冷冷扫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学子案最初卷宗,明日正午前送到本侯府上,我要复核。”
“现在卷宗被刑部和御史台调走大半,三法司上下都在查这案件,想要调回卷宗,至少要三天时间。”张灵面色不变,官场上那一副推诿扯皮之态,着实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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