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芹对视一眼,望着杨炯匆匆离去的背影,王修咬着下唇喃喃道:“咱们 莫不是闯了祸?”
耶律拔芹望着百步外刻意放缓脚步的李淑,冷笑一声扯住王修手腕:“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那女人分明是踩着碎步等他去追,你若没胆子呛声,往后就收着些利嘴。”
“谁没胆子了?” 王修甩开她手,杏眼圆睁,“我是怕坏了夫君的谋划!给家里惹麻烦。”
耶律拔芹听了这话,审视的上下打量着这个嘴不饶人倭女,突然问道:“你好像很在意杨炯家里对你的看法。”
“当然在意了!我在大华好不容易找到靠山,可不能轻易撒手!”王修耸耸肩,故意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来搪塞。
耶律拔芹嗤笑一声,并不拆穿她的小心思,顺着她的话道:“那你一会儿可要嘴甜些,莫要让你婆婆厌你。”
“哼,说得好像你不在乎一样!”王修轻斥一声,突然转过头,捅了捅耶律拔芹的胳膊,挑眉问道,“哎,你准备的什么礼物?”
“干嘛?打探敌情?”
“什么话什么话!我是提醒你一下,别一会儿被我的礼物比下去,脸上无光也就算了,若是婆婆因为这事看轻你,你可别怨我!”王修突生一种好心当作驴肝肺的感觉,轻哼一声再不想去理她。
“礼物在心不在贵,反正我身无长物,若是因为礼物被看轻,那我也没办法,大不了以后不来便是。”耶律拔芹无所谓的回应。
“你到底准备了啥?若是真没钱,大可以找我,不用还,咱俩毕竟同一天入门,大是大非上还是谨慎点好。”王修看她这模样,终是忍不住小声叮嘱。
耶律拔芹摆摆手,懒得看远处的杨炯和李淑,径直走上堤坝,悠悠道:“没什么,就一剑穗,稀松平常。”
王修听了,也不好再劝说,回身看了眼杨炯,快步朝耶律拔芹追去。
且说杨炯追上了李淑,略显尴尬的开口:“兰陵……内个……”
“学子谋杀案不是我干的,我没那么蠢。”李淑懒得跟杨炯矫情,直接进入正题。
“那是谁干的? 我听说京城各衙门都对这案子避之不及,就连颜夫子都给我挖坑让我来查,听说你跟李漟也早早离开了皇宫,我很不理解,这长安能有谁是你们都避之不及的?”杨炯终是将自己一直想不通的问题问出了口。
李淑倒是没什么遮掩,淡淡道:“这个事比较复杂,种种迹象都表明学子不是那些权贵所杀。此事表面上是要针对李漟,但我这个她的死对头却一无所知。
这就说明,背后之人并不是单单针对李漟,而是想要通过学子被杀案来掀起朝堂争斗,逼着我跟李漟火并。你觉得谁嫌疑最大?”
杨炯听了这话,皱着眉头思索起来:若李淑没有说谎,那从动机和获利方来推算,一旦李漟代表的世家和簇拥李淑的寒门真的因为这事掀起大规模的争斗,因此获利的势力太多,这个还真不好猜。
当下,杨炯只得一个个分析:“若你和李漟争斗,国家就会变得动乱,从大处着眼,周边各国都会获得喘息机会,也不用时刻担心大华会突然对他们用兵。
所有,首先要确认是否有外部势力介入。若是没有,那从内部分析,干这事获利的人有很多。
首当其冲的就是李泽,听说他正在四处招揽人才,发展势力,积累名声,若你们两败俱伤,此消彼长之下,作为先帝唯一的子嗣,他的地位将大大提高,甚至有一飞冲天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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