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强吻自己。
耶律拔芹发间混着湖水腥气,舌尖带着几分狠劲,末了咬住他下唇冷笑:“往日里端着正人君子的架子,如今可是要借我报复那耶律南仙?”
杨炯望着她湿透的茜纱紧贴脊背,勾勒出曼妙柔美的弧线,忽想起她向来有洁癖,独在自己面前这般不管不顾。耶律拔芹这轻生的勾当已是第二遭,若往后动辄以命相挟,倒真要愁煞人了。
念及此,杨炯强压下乱绪,抚着她腰肢温声道:“可好些了?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吗?这次是因为什么?”
耶律拔芹经过这么一闹,心情舒解些许,随即翻身躺倒,望着满天星斗,忽然道:“你说,人活着究竟为何?”
杨炯翻了个白眼,不答反问:“若有人说你命带桃花,当如何解?”
“我看你才是成精的桃花妖!” 耶律拔芹毫不留情的嘲讽出声。
“说正经的!” 杨炯侧身看她,见月光洒在她睫毛上,映得那双眸子波光流转,心底没来由一跳,“为何世人说‘好色’便是罪过,却不见这色字里头藏着的真意?山川风月、美人如玉,何尝不是天地间的至美?”
耶律拔芹挑眉:“倒把风流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杨炯索性坐起,指着天际流云,“朝阳夕照、落英流水,哪样不是转瞬即逝?活着便要尝遍这人间千般滋味。待春深时同去江南看花,秋高时乘舟出海观鲸浪,莫困在一方小天地里辜负了好光阴。”
耶律拔芹轻哼了一声,看着天空的星辰良久,突然道:“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我不喜欢‘处置’这个说法,你是自由人,没人能限制你想要做什么,想要去哪。”杨炯认真回应。
“我不是你的俘虏吗?不是你抓回去的笼中雀吗?”耶律拔芹轻笑着侧过身,眼角含笑的看向杨炯。
杨炯懒得接她这故意贬低自己的话,只是一脸认真道:“江南马上就要到了百花盛开的时候,你没出过远门,可要趁着这次机会去看看,保准你去了就不想走。 对了,最近家里造了大船,你要是看腻了,就坐船出海,看看什么叫海天一际,波澜壮阔,不要只活在自己的小天地中,世界可大得很,你要都看了,这辈子才算不白活。”
“我没有家。”耶律拔芹目光盈盈,轻声而言。
杨炯闻言一愣,旋即轻笑道:“这个倒是不急,你可以先在我家住着,要是觉得拘束,我在枸桔巷还有院落,那里清静,你挑个喜欢的住,要是都不喜欢,那就到处走走,找到让你心安处定居。”
“这么说,你不打算放我回漠北了?”耶律拔芹好笑的看向杨炯,眼底竟然多出了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一丝期待之意。
“啊?我不是说了嘛,你不是谁的金丝雀,你想去哪就去哪,等萧崇女打下了牧场,你若想回去,我亲自送你回去。”杨炯沉声回应。
耶律拔芹眼眸一暗,撇嘴道:“我不是吗?一个不事生产,什么都帮不了你,只能靠着这张脸乞求你施舍的女人,不是你金丝雀是什么?”
杨炯心头火起,翻身将她压在草甸上:“再这般作贱自己,我就把你拘在房里,生上一窝小崽子!”
“哈哈哈!那感情好,至少说明我还有点用,也不算白吃你的饭” 耶律拔芹笑得花枝乱颤,湿发铺散如墨,“只是我嘴刁得很,少了山珍海味,饿着了我,可要掀了你的锅灶。”
两人衣衫尽湿,贴得极近,杨炯这才觉出她身上除了湖水味,还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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