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你的五千护驾军立刻冲下护城河,走冰面去大顺门,你我互为犄角,相互依仗,总有一方可率先抵达!”
“好!我先领兵入冰面,若有敌阻,你便即刻冲锋!”乙室以兀良回应一声,当即奋力鞭马,直冲护城河冰面。
潘简若见此,彻底确认了这就是去大顺门的援军,当下杨炯正在强攻大顺门,自己绝对不能让其这么顺利的穿过冰面。
念及此,潘简若大声下令:“全军奔走甬道,接敌后,折下向河,入冰面阻敌!”
“吼吼吼!”金花卫吼声震天,紧随潘简若身后,自甬道狂奔向北。
冰面,五千乙室已护驾军一路向南。
两军上下接触的一瞬,潘简若率先发难,飞身冲下甬道,直入五千护驾军兵群。
潘简若踏水而进,金花盘龙棍搅风动雨,竟在周身织就三尺水幕,一手夺命十三棍使得虎虎生风,刚入兵群,横扫竖劈,点戳砸打,棍落处,皆是人亡马惊。
乙室已护驾军前军冲锋势头不减,可很快就被金花卫缠住了去路,同一时间,金花卫将全身蒺藜钉掷于前路冰面,护驾军战马失蹄者十之三四。
“结破甲阵!”潘简若大声下令。
五百金花卫得令,瞬间分作五人小队,其阵似梅开五瓣,相互配合,忽开忽合,专刺马腹,专砍马蹄。
双方接战,金花卫以少战多,唯有悍不畏死一途可胜。
金花卫有卒被长枪贯肩,竟顺枪杆滑进,以齿咬断敌喉;有断臂者以臂塞敌口,呛敌同尽。
一时间,冰面血污浸染,浸润其里,雨刷不净。
乙室已兀良见此,高举狼牙棒,径直朝潘简若冲去。
潘简若棍交左手,忽以右脚猛的踢出,这一脚携水带冰,直迷其目。
兀良躲闪不及,下意识狼牙棒护眼。
潘简若看准时机,盘龙棍自腋下反撩,正中其护心镜中心。
“咔嚓”一声脆响,兀良喷血跌马,潘简若顺势而上,盘龙棍高过头顶,一招力劈华山,断雨分冰,直砸兀良头颅。
“砰”的一声闷响,兀良脑浆迸裂,瞬死当下。
金花卫见此,气势更盛,呼声震天。
有兵卒身中数刀,气息奄奄,然却解甲裸身,将火油倾体引燃,化作火人直冲敌阵;有少年手持双钩专砍马蹄,身死前犹断筋三条。
战过半辰,潘简若甲碎如絮,左臂箭簇未除,手中金花盘龙棍点、崩、绞间,带起雨水如箭,敌人无可近身。
潘简若棍扫一片敌兵,旋身三匝,棍风卷雨成柱,直捣中军牙旗,待到近前,奋力挥棍,旗杆应声而断,护驾军阵脚大乱。
然护驾军终非等闲,族长身死指挥接权,指挥刚毙,将军指兵。
此时,乙室已残部在一将军指挥下,忽列鱼丽阵,以皮索连环战马,长枪挺立,墙进如潮,一往无前。
潘简若率余众十三人退守南岸,以尸筑垒,拒马阻敌,其势渐颓,危在旦夕。
恰在此时,忽闻长刀划冰之声自后方响起。
潘简若惊讶回头,但见五千拽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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