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慌乱之间,一名身材魁梧的金兵,手持一根厚重的狼牙棒,迎着杨炯的骑兵,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他面目狰狞,嘴里发出阵阵怒吼,手中的狼牙棒被他舞得虎虎生风,裹挟着风雪,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势,朝着杨炯砸了过来。
杨炯见此情景,双腿猛地用力一夹马腹,座下的战马吃痛,仰头长嘶一声,两只前蹄高高扬起,整个马身直立起来。就在战马扬起的瞬间,杨炯顺势抽出背后的长刀,借助战马的冲力,以力劈华山之势,朝着那金兵头目当头砍去。
“铛!”一声巨响,恰似洪钟鸣响,火星四溅。金兵头目双手举棒抵挡,那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双臂发麻,耳鸣不止,整个人都差点被震下马来。
但杨炯的攻势并未就此停歇。他手腕一转,长刀如灵蛇般灵动,刀光闪烁之间,接连朝着金兵头目的要害处砍去。那金兵头目左挡右格,显得狼狈不堪,身上的铠甲被杨炯的长刀划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火星四溅。
与此同时,营地内的士兵们也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神臂弩手和长弓手紧密配合,战术运用得炉火纯青。神臂弩手们猫着腰,在战场上快速穿梭,瞅准金兵密集之处,一轮又一轮地猛烈射击。每一次射击,都伴随着金兵的凄惨惨叫,锋利的弩箭轻而易举地穿透金兵的铠甲,深深没入他们的身体,鲜血四溅,给这白茫茫的天地添上了刺眼的血红。
契丹长弓手们则站在稍远的位置,身姿挺拔,稳稳地拉满弓弦。箭矢带着凌厉的呼啸声,如同流星赶月一般,越过混战的人群,精准地射向那些试图逃窜的金兵,截断了他们的退路。
姬德龙带领的先登兵挥舞着长刀,在金兵中纵横驰骋、左冲右突。他们的战马速度极快,所到之处,金兵不堪一击,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阵型反击。
有的骑兵借助战马冲锋的强大力量,一刀砍下,直接将金兵的手臂硬生生斩断,断臂伴随着鲜血飞向半空;有的骑兵则在战马的高速奔跑中,瞅准时机,将长刀狠狠刺入金兵的胸膛,金兵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呼喊,便已气绝身亡。
金兵们奋力抵抗,有的手持盾牌,试图抵挡麟嘉卫的攻击,有的则挥舞着大刀,与麟嘉卫展开殊死搏斗,但在麟嘉卫如秋风扫落叶般的凌厉攻势下,他们的防线瞬间崩溃。
其余金兵见大势已去,纷纷四散奔逃,朝着营地外夺命狂奔。
杨渝早就在此等候多时,只见她长枪指天,大声下令:“放箭!”
阿里齐领命,一挥手,身后契丹神箭手弓弦齐响,那箭仿佛长了眼睛一般,三十几名想要逃窜的士兵,纷纷被射死在了营地北门。
杨渝抬眸,见整个营地被硝烟和火光笼罩,浓烟滚滚,直冲天际。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片天空都撕裂一般。
她皱着眉头大吼道:“阿里齐留守北门,毛罡随我进营地清扫残敌,速度要快!”
不多时,杨炯和杨渝如同两股汹涌的洪流,逐步向营地正中推进,很快便将三山村营地仅存的几十名金兵聚拢到了正中。
“谁是猛安?”杨炯大吼一声,声如洪钟,在风雪中显得格外清晰。
“我!我是!”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哆哆嗦嗦地站了出来。
杨炯冷笑一声,看向翻译,说道:“问他有多少兵出了营地。”
内卫翻译大声喝问,待那猛安回答完毕,翻译冷着脸道:“大人,他说最近暴风雪太大,很多人都不敢出去,出去的三队人只回来了一队,他们在周边村子找了些姑娘玩乐。他还说,只要大人饶他一命,他愿意为大人效力,姑娘和粮食大人尽管拿去,就连……就连他妻子也任凭大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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