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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行,城头上还能打盹,一点光都没有,也不怕猛安治你的罪。” 那叫老拉子的士兵亦是调笑着回应。
“得了吧,咱这猛安因为上不了前线,早就自暴自弃了,都多久没来过城头了,估计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娘们儿的肚皮上寻欢作乐呢。”
老拉子可不敢接这话茬,转身就要催促这人快走。就在这一转身的瞬间,火把的光芒晃到城下,那祭祀塔上狰狞的黄皮子猛地映入两人眼帘。
刹那间,两人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艹,举火!” 老拉子大声怒吼,声音中都带着几分颤抖。
众人闻言,纷纷举起火把,数十道火光一同照向城下。
但见这两人多高、四人多宽的树枝穿插而成的粗糙祭塔,最顶端的黄皮子,身首分离,眼眸中泛着阴森幽冷的光芒,下面整齐地摆放着数十只黄皮子的尸体,有黄有白,有青有紫,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海子,你们白天不是请萨满祭祀过了吗?这到底啥意思!” 老拉子看向另一个卫队长,瞳孔急剧收缩,里面满是恐惧,声音都跟着变得尖细。
海子看了眼那祭塔,心里如同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小声回道:“我也不知道呀,难道是黄皮子不满咱们给的祭品?祭祀不够诚心?”
“少他娘的废话了!这祭祀塔凭空出现在城门前,你说咋办?” 老拉子有些气急败坏,声音都变得沙哑。
海子闻言,看了眼同样被恐惧笼罩的士兵和百姓,有的甚至已经开始跪地磕头,嘴里念念有词。他深知这事要是处理不好,恐怕大家都得遭殃。当下一咬牙,狠狠道:“要不,把塔抬进来,找萨满再祭祀一下?”
老拉子沉默不语,看着城头下的祭祀塔,心中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纠结万分。
猛安有令,城门没有他的命令不得擅自打开,可按照部族的传统,祭不在外,如今这情形,明显是上午的那些黄皮子不满,这是来兴师问罪了。若是处理得稍有差池,恐怕今后这钝恩城都要被这些黄皮子搅得不得安宁。
他本就出身大山,这类邪乎事儿听过见过不少,黄皮子报复人的手段更是令人胆寒。可这要是私自把祭塔抬进来,猛安怪罪下来,自己恐怕也没有好果子吃。
就这样愣神之际,身后的百姓和士兵跪地的越来越多,口中念念有词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吵得他心烦意乱,脑袋都快要炸开了一般。
“嘤~~!” 一声婴儿般的叫声突兀响起,好似一道闪电划过死寂的夜空。紧接着,一黑影如离弦之箭般从那祭祀塔中窜出。
待城头士兵看清楚是一只小水獭时,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下一幕场景却让他们瞬间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
只见那水獭从出现后便不断嘤嘤叫着,而后竟然跪倒在祭塔前,双手合十,叫声不断,身躯晃晃悠悠,真真切切如同那虔诚的祭拜一般。
这场景在这些百姓和士兵看来,简直如那晴天霹雳,城头上一时间除了北风呼啸,再无其他声音。众人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恐惧,獭祭鱼他们见过,可这獭祭黄皮子他们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说过。
结合白天的黄皮子过江之事,众人只觉得天仿佛都要塌下来了。此时北风的呼啸在他们听来就如同那黄皮子的惨叫,头不自主的瞥向一些阴暗的角落,他们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自己,让他们毛骨悚然,寒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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