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想明白了这些,杨炯看着王修,问道:“李明辉也是高丽的狗?”
“虽然我很想说是,但实则不然。据我了解,他确与高丽不少贵族交好,不过也只是个喜好四处逢迎敛财的蠢笨商人罢了,被梁非凡当了替死鬼都还不知。” 王修冷笑不止。
杨炯听她所言,沉默半晌,冷声道:“梧桐,通知内卫迅速控制府邸。就说王公子生病了,不宜见客。”
李澈见杨炯说得郑重,深深看了两人一眼,迅速消失在内室。
杨炯见李澈离去,起身走到王修身前坐下,猛地一把搂住她的腰身,挑起她的下巴,冷声道:“我小瞧你了,你不但实力雄厚,还敢骗我,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王修闻言一愣,玉手轻抬,伸出修长的食指,反挑杨炯下巴,一脸无辜:“侯爷何意?不是对我没兴趣吗?”
杨炯眸子一冷,抓住她玉手,欺身而上,将她压在木质地板之上,冷漠道:“李明辉竟是你的人!不,展波船行竟是你的产业,我着实未想到。”
王修闻言,扑哧一笑:“没喝酒怎就说起胡话来了?”
杨炯眸中寒芒闪烁,直直地盯着王修那似乎时刻都睡眼惺忪的眉眼,语气森冷,一字一句狠狠说道:
“依你之前所言,梁非凡与吴大娘暗通高丽,这点想必你不敢诓我。我依你所言一查便知真假,再从他们平日的行径来看,确有通敌的嫌疑。
然而,你千不该万不该,在七分真话之后,暗藏三分假话。
要知道,在这登州,无人知晓我此番出兵的目标。从种种迹象推断,余大娘与梁非凡勾结高丽人,藏匿船只,甚至极有可能对本侯图谋不轨,这已是板上钉钉之事。
但李明辉的举动却更加蹊跷。
他先是前往高丽躲避征船,接着又奔赴倭国躲避,这前后行径实在矛盾。你口口声声说,是梁非凡向他透露征船消息,还妄图让他充当替罪羊,以便日后事发好平息我的怒火。
既如此,李明辉的船队最该被梁非凡牢牢控制在高丽附近,如此才能随时嫁祸、随意拿捏,可为何梁非凡会任由他跑去倭国?
起初,李明辉应该并未说谎,他确实是想补齐船只,却发现余大娘的船不在港中,于是你便知晓了这一切皆是梁非凡设的局。为保全李明辉这枚暗棋和后手,你竟不惜拿出自己半数的船只填补总数,只为给李明辉寻个借口再次出海,让他有机会遁往倭国保存势力。
我起初还纳闷,大火过后,受损的为何皆是你的船。按理说,梁非凡与余大娘既已做好隐匿船只的准备,断不会平白无故毁坏本就为数不多的船只,给自己徒增麻烦,节外生枝,如此看来,有这般动机这么干的,唯有你一人。
你心里清楚,大军不日便至,虽说你放了把大火,还暗中凿了船只,但都只是小打小敲,最快十日便能修复如初。
你这分明是早有两手准备:一方面,若梁非凡以官员身份施压,逼迫你交出春帆船行另一半的船只,你至少能保住李明辉的底牌,也不至于满盘皆输;另一方面,倘若我来了,你便想要尝试利用我铲除梁非凡这个眼中钉。无论怎么做,你都可以全身而退,甚至大获全胜。
哼,你不愧是倭国精心栽培的毒女,这般手段、这般心思,当真是令人咂舌!”
王修静静听他说完,眼眸中满是戏谑:“侯爷,想占便宜就直说,不必拿些没证据的推测当借口。”
杨炯冷笑不止,划过她香肩,握住她的手腕,质问道:“你很会演戏,尤其对男人。但是,你解释一下,我说自己是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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