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承春!你也要欺我!”端妃目光凝重,冷声喝问。
“谁都知道我这人脾气差,你欺我母亲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今天!”
李潆说完,接过内卫递过来的匕首,走到殿门前,面无表情道:“吴瑶,颍州女,欺骗同乡苏青来京,实则献祭与你登仙,其心之毒,令人发指!”
话音刚落,一匕首插进她的脖子,横转一割,提着吴瑶头发,奋力一甩,将她的头颅扔进了殿中。
“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找你!”
见李沛不出一言,冷笑一声提着匕首就要进门。
“站住!”一声怒喝传来,喝止住了李潆的脚步。
李潆转身,见到来人,躬身一礼:“儿臣见过父皇!”
“你还知道我是你父皇!”
皇帝冷哼一声,扫视众人,见到执刀的杨炯,目光一寒:“你怎么在这?”
杨炯躬身,高声道:“皇后邀请我母亲入宫谈心,我为陪同,见一男子夜宿后宫,闯进端妃寝殿,故追到此处!”
皇帝目光一冷,朝身后的鱼朝恩看了一眼,鱼朝恩心领神会,抽出匕首,身如鬼魅,在剩下的十几名太监中穿梭,太监来不及闪躲,脖颈处显现道道血痕,瘫软在了原地,再无声息。
“朕要听真话!”皇帝目光冷峻,盯着杨炯厉声质问。
杨炯心思百转,知道这些理由虽然明面上说的过去,可皇帝也得认才行。既然皇帝如此说,肯定是知道李沛的所作所为。
想到此,杨炯也不装了,高声道:“长乐巷女,名唤二妞。父兮早丧,母兮病久。稚龄操家,五岁织就。十岁持家,劬劳无休。十五生辰,夜织未休。惨被割首,命丧荒丘。
南溪多福,父母皆走。唯依祖母,命舛如旧。体弱力孱,行乞糊口。八岁生辰,院中度寿。恶者突至,断臂入油。祖母殉亡,惨绝人眸。
安喜老妪,孤苦无俦。纳履为生,善施慈幼。生辰之日,火海葬首。
颍州苏青,送友赴京。友叛割舌,命丧惨情。”
“朕问你为什么在这!”皇帝高声喝问,对杨炯的话充耳不闻。
杨炯目光一冷,梗着个脖子,高声道:“与母入宫,偶见歹人,追至此处,欲遮家丑。”
皇帝气急,一脚踹在了杨炯的肚子上:“好个欲遮家丑!”
“站住!你干什么去!”皇帝见李潆冲入端妃寝殿,冷声喝止。
见李潆脚步不停,皇帝目光冷凝:“把她带回余容殿,看住了!”
身后内卫不敢多言,快步冲进宫殿,拦住李潆,低声求饶:“公主,快回去吧,别再惹陛下生气了!”
李潆也不说话,昂首注视着眼前的内卫,逼得众内卫走也不是,动手又不敢,这可是宗室最倚重喜欢的公主,人家父女俩斗气,你上去动手,过几天人家气消了,自己的命估计也没了。
“你敢违抗朕?”
“不敢!父皇知道女儿的性子!”李潆悠悠道。
“好好好!朕就是太宠你了,现在你敢忤逆,以后是不是还想做个女皇呀!”
李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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