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人比他们更懂得彼此的感情,夫妻之间只要不是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总会和好的。”
叶轻:“……”
不可调和的矛盾。
那他俩还真有。
但这事儿不能说。
瞅着她冥思苦想,没打算发言的魏隽也开了口。
“不行的话,就借一下东风。”
东风?
叶轻抬头看他。
于是魏隽用商业思维道:“谈感情跟做生意差不多,两人分一块蛋糕,容易打起来。
但只要有第三个人进来抢,那势必会联合起来,一致对外。
我可以帮你安排一个人去演戏,促进下他们的感情。”
“还能这么整的?”
安时洋都听懵了,原以为魏隽跟自己一样母胎单身没发言权,没想到剑走偏锋还能想出招。
他靠过去,把手搭在魏隽肩上拍了拍,“不愧是学霸,多读书就是有用。”
“那你就躲开点,别把智商传染给我。”
“诶,你!”
两人又吵起来了。
但叶轻想了想,觉得这办法最好。
于是托了魏隽雇人过来,争取把这场戏演好。
下午五点。
管家煮了醒酒汤过来。
叶轻去接,却被对方躲了过去。
“伯伯?”
“呵呵,小姐,汤有点烫。
而且喂醉酒的人喝东西有难度,还是我去吧。
你去喂你的妈妈。”
对方说完就匆匆进了主卧。
可两碗汤不是一样热的吗?
叶轻觉得奇怪,但毕竟对方是爸爸的人,也就没多想,转身去了客房。
半小时后,青岚就醒了。
看到叶轻自己在窗台看书,她不由好笑。
“没想到你身体素质比我们都好,还要你来照顾两个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