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要确定林墨的行踪,然后偷摸去牛棚。
她记得,上辈子时,谢青山是在结婚一周后被抄家的。
抄家后,他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小屋子里五天,然后就被送去牛棚再改造了。
那时候她是有机会和他划清界限的,只是,她选择了与他同甘共苦。
在他们二人到了牛棚后没多久,他们的邻居牛叔便死了。
那会儿,牛叔是半个月前患了风寒,七天前忽然高烧不止,牛婶苦苦哀求林墨,才拿到了一粒退烧药,可药拿来的时候,牛叔已经被烧糊涂了。
给了药也下不去,刚吃完又吐出来。
因此,在他们两口子到了牛棚的第三天,牛叔死了。
林墨的人抬走了尸体,就只剩下牛婶一个人在牛棚里孤苦伶仃地生活。
也正是因为牛叔的死,让牛婶万念俱灰。
没多久便上吊自尽了。
算算时间,现在牛叔还没发高烧,估计也就是刚刚患上风寒没多久。
要是这个时候送去一些药,没准牛叔就能保住这条命。
她从家里出来便直接赶奔卫生所。
这里是农村,退烧药不用去医院也可以买到。
只是……
“我们卫生所有规定,需要发烧患者来才能给药,一个人给十片扑热息痛。”
医生听说姜清月要买的药后,便给出了这个答案。
姜清月黑了脸:“我出钱啊,价格高一点也行,我亲人要出门,想要带着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医生摇头:“那也不行。现在这种镇痛退烧的药比较紧俏,若是没有高烧患者过来,我们是不会给药的。”
姜清月急眼了:“患者发高烧呢,难不成还要将人抬来啊。”
医生理直气壮地点头:“就是要将人抬来,确定是风寒导致的高烧才能给药。”
姜清月不想和他废话,扭头走了。
卫生所也不是只有一家,她索性去了镇子的西边。
因为镇子比较大,东西各两家卫生所,当然,坐镇的都是赤脚医生。
让她失望的是,西边这家卫生所的说法是一样的。
姜清月气鼓鼓地回家了。
看看时间,下午两点多,现在要生病也来不及了,于是她打开暖壶的盖子,见里面还有热水。
便将热水放在盆子里,用热毛巾在额头上热敷。
不一会,她的额头很烫了。
她欣喜地用毛巾捂着额头往卫生所跑。
到了卫生所的门口,藏好了毛巾急忙冲进去:“医生,我发烧了。”
医生看了她一眼,从抽屉里抽出体温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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