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些人被关进来,如果没有家里人打点关系,或者往县令这里交银子,那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被放出去。
县令和知府在大牢里没有形象地大声嚷嚷,其他犯人就抓着牢门,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只觉身心舒畅,在牢狱中蹉跎了许久的心也热乎起来。
狗官也有不耍官威、着急保命的时候。
就在两人吵嚷不止时,秦兆川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时间,两排齐刷刷的眼睛都看向这边。
秦兆川脸色阴沉,脚步没有停留,走到最里面县令的牢房门口。
府中原本看守牢狱的小卒为他打开牢门。
县令正捂着肩膀上被子弹打出来的伤口,坐在地上和知府对骂呢,看到秦兆川进来,眼神如嗜血修罗,下意识哆嗦了下。
然而还没等他想出个应对措施,秦兆川就已经进来,抬脚踹在了刚止住血的肩膀上。
“啊!!!”县令大叫一声,脸色惨白,缩在地上蜷成一团。
秦兆川言简意赅:“被你抓起来的百姓都去哪了?”
县令疼得脸上直冒汗,但依然嘴硬:“你放了我我就说。”
秦兆川冷笑:“本将军方才来的路上,看大人刑房里的刑具甚是齐全,想必像大人这样的硬骨头,都遭一遍,也是不会吭声的。”
县令冷汗冒得更多,哪还敢再有别的心思,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都、都在南郊的破庙里,现在这个时辰,应该动身去海边了……”
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
秦兆川一把将人从地上揪了起来,他看了一声不吭缩在角落的知府一眼,拎着人一路拖行出了大牢。
他让孟庆找来绳子,将人五花大绑扔进越野车里。
“带路!”
县令疼得呲牙咧嘴:“追、追不上的。”
孟庆直接给了他一个大耳光:“让你带路就带路,哪这么多话!”
秦家军果然都是一帮恶匪!
然他受制于人,除了听话也别无他法,只能伸手颤巍巍的指出一条路。
纸扎艺术节如火如荼。
在主办方的精心经营下,通过直播的形式,吸引了许多观众,其中不乏有桑柠和封原的颜控,但不管如何,热度是起来了。
很多人都期待着最终决赛,离得近的,则直接来了现场,亲身去感受纸扎的魅力。
第一轮比赛结束后,主办方给了选手一天休整时间。
封原跟着家族的人去了统一定的酒店。
桑柠离得近,当晚就回了家。
家中依然是走时的模样,没有任何变化。
书房内,神龛上,香炉内的香已经燃尽,神像依然是那副不观人间疾苦的模样,双眼紧闭,端坐莲花。
桑柠重新换了香,透过神像,看向它身后的幽寂时光。
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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