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里带着对未来的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片宁静的湖光山色。
宿慕之离开凤鸣殿的时候,格外潇洒。
但宿羡之看到的确实十七岁那年初入朝堂,意气风发的宿慕之。
其实她骗人了。
她喜欢朝堂,但现在却不得不离开自己想要实现抱负的地方。
第二日,早朝的钟声准时响起。
大臣们鱼贯而入,殿内又恢复了往日的庄严肃穆。
楚容朝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下方的群臣,却在不经意间,望向了宿慕之所在的位置。
早朝结束后,大臣们纷纷退去,唯有宿慕之留在原地。
她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到殿中央,跪下叩首,“陛下,臣有一事相求。”
楚容朝微微皱眉,心中已然猜到了几分,“起来说吧。”
宿慕之起身,挺直脊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陛下,宿家这些年胃口被养大,野心也越来越大。”
“臣深知,这样下去,只会给陛下添麻烦,也会将宿家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臣恳请陛下,准许臣辞官。”
楚容朝闻言,猛地握紧了龙椅的扶手。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在朝堂上意气风发的女子,心中涌起一阵不舍,“卿乃朕的肱股之臣,如今正是朝廷用人之际,你怎能在此时离去?”
宿慕之苦涩地笑了笑,眼中满是疲惫,“陛下,其实臣并不喜欢朝堂。这里尔虞我诈、虚伪与蛇,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比起朝堂,臣更喜欢江湖的自由自在,请陛下成全。”她想起这些年在朝堂上的勾心斗角,想起母亲为了权力不择手段,只觉得身心俱疲。
楚容朝沉默良久,目光中满是惋惜,“朕很遗憾,失去了一位肱股之臣。”她站起身,缓步走到宿慕之面前,“但朕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卿心意已决,朕准了。”
宿慕之再次叩首,“谢陛下。”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楚容朝,“若是陛下不嫌弃,陛下可以多一位至交好友。臣虽不在朝堂,但只要陛下需要,臣定会竭尽全力。”
楚容朝伸手将她扶起,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好,有卿此言,朕便放心了。”她顿了顿,又道:“后日便是黄道吉日,朕会派人护送你出城。”
“不必,”宿慕之摇了摇头,“臣只想悄悄地离开,不想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楚容朝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也好。那你路上一定要小心,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派人告知朕。”
离开宫中后,宿慕之径直回到了宿府。她看着熟悉的庭院,心中五味杂陈。
她走进书房,宿品韵正在翻看账本。
看到她进来,宿品韵皱了皱眉,“怎么回来了?”
宿慕之深吸一口气,说道:“母亲,我已向陛下请辞,后日便离开垣安。”
宿品韵手中的账本“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猛地站起身,“你说什么?你疯了吗?宿家正是关键时候,你却要离开?”
“母亲,”宿慕之看着母亲愤怒的脸,心中一阵刺痛,“宿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已经走到了悬崖边缘,再往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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