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云州城。
谢清砚赶到云州城时已是傍晚。
长途跋涉的他略显疲惫,刚收拾好行囊,正准备稍作休息,房门突然被一股劲风撞开,一个黑影一闪而入。
还没等谢清砚反应过来,一柄寒光闪闪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楚嘉乐持剑挟持着谢清砚,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谢大人,近来可好?”
谢清砚心中一惊,但多年的官场历练让他迅速镇定下来,他微微侧身,试图看清身后之人,“二……二皇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嘉乐冷哼一声,“怎么,很意外?谢大人,你和楚容朝可真是把我逼得走投无路啊,今日既然落在我手里,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谢清砚强装镇定,“二皇子,你不要冲动。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若是你伤了我,你觉得你能逃脱吗?”
“逃脱?”楚嘉乐仰头大笑,“我本就没打算逃脱,我要的,是让楚容朝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你,就是我送给楚容朝的第一份大礼。”
另一边,垣安城内,宿羡之领命后,立刻开始了对朝堂官员的秘密清查。
他先是从那些与赵家有过交集的官员入手,仔细查看她们的往来信件、账目,甚至派人日夜监视她们的行踪。
然而,这些官员似乎早有防备,行事极为谨慎。
一连数日,宿羡之的调查都毫无进展,这让他不禁有些心急如焚。
一个月后,谢清砚被楚嘉乐囚禁在云州城的一处阴暗宅院里,已经过去了好些时日。
潮湿的环境、未知的处境,让他心中无比着急。
这日,看守给他送来了饭菜,看着那散发着怪味的粗劣食物,谢清砚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呕了一声。
恰巧此时,楚嘉乐推门而入,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随即冷笑着开口,“谢大人养尊处优惯了,这些粗茶淡饭只怕吃不习惯。”
说着,大步走到谢清砚面前,恶狠狠地捏着他的下巴,迫使谢清砚与他对视,“谢大人可知,本殿这些日子吃的都是这些。这一切都是楚容朝造成的!”
谢清砚抬眸睨了他一眼,眼中毫无惧色,冷冷道:“陛下无错。当年逐你出皇族,是你犯下大错,咎由自取。如今你不思悔改,还妄图报复,只会让你罪加一等。”
楚嘉乐怒极反笑,“罪加一等?我都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怕什么罪加一等!楚容朝夺走我的一切,我定要让她百倍偿还!”
说着,他猛地甩开谢清砚,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神情癫狂。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成功?”谢清砚缓了缓气息,继续说道,“陛下治理有方,深得民心,朝堂上下也大多忠心耿耿。你不过是困兽之斗,迟早会被绳之以法。”
楚嘉乐停下脚步,转头盯着谢清砚,眼中满是阴鸷,“那可不一定。我在云州城蛰伏这么久,可不是白待的。这里的守将已经被我拉拢,不日我们便会起兵,让楚容朝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谢清砚心中一惊,但面上依旧镇定,“你别痴心妄想了,云州城守将岂会轻易背叛陛下?”
楚嘉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许给她高官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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