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的掌控之下。
如果出现了李昊天这么一个变数，可想而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至于杂务科的那个刘警官，李昊天也不太放心你，想听听黄警官的说法。
“大师……额，小天，你放心。小刘和我们一样，也是能看见鬼的。
而且他以前也不是那个样子，之所以变得如此颓废，也是因为这些年和鬼打交道，变得越来越麻木和绝望。
唉，小刘当初也是一个好警察，之前还因为在河里面救人，差点溺死这才能看到鬼。
当时他在报告里面写的是，看到了有水鬼在下面拉人，所以才被上司派到了杂务科。
这些年，小刘跟着我处理了不少事情，要没有他，我也坚持不了这么久，小刘脑子挺好使的。”
黄警官见李昊天怀疑刘警官，连忙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