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相处十几年,他不信她对他没有感觉。
他百般试探,可她一直缩在龟壳里,偶尔小心探出脑袋,他稍有动作,她又缩回去了。
气得他牙痒,又舍不得伤她,搞得束手束脚,拿她没一点办法。
沈念太过理智,理智到随时随刻气死他。
与其听她废话,不如做点别的。
她不肯和他有将来,但对现成的愉悦倒是不会拒绝。
让她睡他睡上瘾。
他就不信,她离得开他。
“我不出去陪姜婉莹,高兴不?”
“四少,你不会想说,你是为了我,才不出去迎接她吧?”沈念嘴角轻勾,不掩嘲讽。
他和姜婉莹闹别扭,和她没有一毛钱关系。
她膈应得不行,哪来的高兴。
“就这么不相信我?”
“男人的话,骗人的鬼……”
他扯开她的手,摁在头顶,俯身下来,吻住她,把她后面的话,全堵了回去。
可接下来,他脑海里只剩下——女人的唇,勾人的魂。
前院热闹非凡。
后院静得落针可闻。
只有拾舍不时响起,男人沉重的呼吸,和女人受不住的轻吟。
不过这些辗转的声音,也随风便散,传不出拾舍的大门,无人察觉。
沈念跟秦琛离开拾舍,已经是六个小时以后。
这期间,秦琛还去她的房间,给她拿了换洗衣服。
家宴早已经散场。
只有打通宵牌的,还在奋斗。
秦琛是开着“潜行”从后门离开的,那边都是他的人,监控已经被篡改。
若有人调监控,会在六个小时以前的监控视频中,看见他开着悍马从侧门离开,而她坐在他的副驾。
“潜行”无声无息地在山中甬道上穿行。
黑夜中,只偶尔听见几声猫头鹰叫。
沈念裹着厚厚的羽绒服,窝在“潜行”的后座,昏昏欲睡。
出了秦宅,就换了等在外面的牧森开车。
秦琛坐到副驾,头靠着头枕,也在补觉。
沈念没问去哪里,直觉这是一场硬仗。
到了地方,精神不够,会被秦琛撇开。
趁能睡觉的时候赶紧睡,补充体力。
她跟着秦琛,并不完全因为秦黎昕,是她自己想去。
因为,上次去缅国的时候,发现有一味她需要的药长得很好。
她采了一些回来研究,发现药性比其它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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