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助理叫白雪，和沈念是高中同学。
高中毕业的时候，加过沈念的微信。
“手机给我。”姜婉莹说。
白雪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却不敢违逆姜婉莹。
拿出手机，解了锁，双手递过去。
姜婉莹点出沈念的微信，发了条消息出去：【金鲤裙是不是在你那儿？】
沈念看着跳出来的消息框，有些意外。
读书那会儿，白雪父亲工伤失去工作后，在家做一些小工艺品，然后她母亲拿出去摆地摊卖。
家庭条件挺艰苦的。
但白雪成绩很好，靠全额奖学金，就读于他们学校。
人比较自卑。
开始的时候总被人欺负。
后来，为了不被人欺负，给姜婉莹当了跟班。
她理解白雪，对白雪没有什么坏印象。
不过，她和姜婉莹水火不容。
和白雪，也就没有了交集。
白雪高考过于紧张，在考场晕倒，错失上大学的机会。
高考结束，吃散伙饭的时候，大家微信一通乱加，白雪和她也加上了微信。
后来，听同学说，她去县城复读了一年，考取了湘大，然后作为交换生去了港大。
一个和她多年没有交集的人，突然发消息给她，还是这样奇怪的内容和口气。
想到之前周一川问她的问题。
立刻猜到手机屏幕后面的人是谁了。
眼底慢慢结了一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