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采莲道:“姑娘忘了,这不是你写的太平歌么?”
“太平歌?”周晚吟懵了一下,没想起来。
原身是个被困在内宅的小姑娘,又经常被打压欺负,唯一的精神慰藉便是写写诗文,她的作品很多,当日封县主离开柴家的时候,收拾出来的诗稿便有好几大箱子。
周晚吟用心听了会儿才道:“是那个歌颂殷溪将军的太平歌?”
采莲点了点头:“是啊!早知道殷溪将军是这种人,姑娘真不该给她写!”
仗着军功夺人所爱,毁人姻缘!
周晚吟倒没有那么在意,殷溪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在父兄死后收拾残局,抵抗海寇,替东南六郡的百姓带来太平,这是真的。
那首太平歌她当得起。
再说了,殷溪把柴子安这种垃圾抢走了,她还得谢谢人家呢。
她探出头朝着的迎亲队伍看过去,天真可爱的孩童一路唱着太平歌去殷家迎亲,沿途的百姓纷纷站在街头看热闹。
小厮时不时朝着人群撒一些瓜果零嘴。
排场大不说,还又热闹又体面。
这是真用了心的。
她都有点佩服柴子安了,殷溪当众甩的那一巴掌都没他扇跑,能忍!
是个吃软饭的好苗子!
沁雪听着外头的歌声,古怪的看了看周晚吟,迟疑地问:“那太平歌……是姑娘写的?”
“怎么了?”周晚吟问,“这诗有什么不妥?”
“不不不,这诗没什么不妥,是这人……”沁雪僵着脸道,“是大伙儿都以为这诗是柴家公子写的。”
“怎么可能!太平歌是我们江南的小调韵脚,是姑娘填词,给我唱着玩儿的。”采莲道,“柴家公子是北方的汉子,他哪里会我们江南的歌儿!”
沁雪脸色变了。
她出宫之前是在皇帝跟前伺候笔墨的,皇帝陛下巧擅词工,尤精小令,确实曾随口说过,这太平歌清雅工整,又情深意切,有几分江南水乡的韵味。
“姑娘是闺阁女儿家,诗文怎么会传了出去?”沁雪追问道。
“嗨,八成是子安少爷偷了去的呗。”采莲说。
周晚吟无语的点了点头。
她是真不记得,也不清楚了。
柴子安自己读书不怎么样,又想在文人墨客间扬名,便经常拿未婚妻的诗文出去参加诗会。
起初还软磨硬泡的哄人帮着写,小姑娘对未婚夫又怕又爱,加上本就是寄人篱下的,哪里敢和主人家的公子叫板?
她原本还想着一边给表哥代笔,一边劝劝表哥自己上进一些,教他用心做诗文。
但柴子安连书院的先生教书都不用心听,怎么可能听一个女子的教导?连着朝小姑娘发了好几次脾气。
他自己不上进,一有诗会便哄着表妹提前给他代笔,若是两人闹了些小矛盾不愉快了,他连哄人都懒得哄了,直接让秋韶院的丫头们把姑娘们平日里写的诗稿拿给他,他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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