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覃楼似乎是个能屈能伸的主。
见白潇长剑丝毫不松,无奈,他只好一咬牙,拱手说道:“方才在下失言,还请二殿下恕罪!”
闻言,萧万平眼睛一眯。
若覃楼硬刚到底,萧万平还不在意。
但见覃楼如此咽得下气,萧万平忍不住在心中赞赏一句。
这是个成事之人!
既然已经出言道歉,萧万平也不想真把事情闹大。
一挥手,让白潇撤了长剑,回到自己身边。
“皇兄,若没其他什么事,还请回吧,您贵为太子,在街上瞎晃悠,万一缺个胳膊少条腿,可就不好看了。”
覃楼回到刘丰身边,不自觉摸了摸脖颈。
他朝刘丰点头示意。
后者再度出言。
“哎呀,二弟,本想到你府上讨杯茶吃,顺便救一救你,没想到你如此不领情,那就别怪本宫不念兄弟之情了。”
“救我?”萧万平指着自己的鼻子,嘴角歪向一边。
“不错,救你!”刘丰郑重其事强调一遍。
挺直胸膛,萧万平回道:“不劳兄长费心,我这身体好得很,日夜操劳依旧精神抖擞,不需要人救。”
“当真?”刘丰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萧万平看。
不耐烦挥了挥手,萧万平径直回道:“皇兄若愿意在这里站着,那请便,臣弟告辞了。”
说完,他带着白潇等亲卫,便要假装离开。
“我听说,父皇让你协助皇伯父勘察密谍一案,还赐予你一块令牌,允你自由出入皇城各处,是也不是?”
刘丰一句话,让萧万平止住身形。
他登时明白,刘丰想做什么!
那块令牌,为了掩护翠娥出宫,他故意落在了皇宫的草丛里。
听刘丰话里意思,令牌应该在他手上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