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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吞天藤的嘴就突然裂开了一样,变得巨大无比。
“哗哗”的流水喷涌到桥下,巨大的水花溅起多高。
可是,任凭吞天藤已经吐水好半天了,那河床就像是存不住水的破罐子一样,河床依然是干的。
天亮了,远处有鸡鸣声传来。迫不得已,我只能让吞天藤暂时停下。
白天会有人,如果让大家看到两个大人,拿着一根细小的树枝,然后在桥上喷吐出倒挂银河一样的水流,估计会把人吓死。
折腾了一夜,我和胡为民也实在是饿的不行。两个人决定找个先地方吃饭,等晚上再来这里。
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只是感觉很偏僻。我和胡为民都走出好远了,只碰到一个卖茶水的小摊。
茶摊非常简陋,就是两张桌子几个板凳。后面有两间住人的草房,草房前有几口盛水的大缸。
胡为民说自己走不动了,坐在茶摊的凳子上喊掌柜。
掌柜的出来,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慈眉善目,一把胡子也花白了大半。
许是这地方不好招徕生意,老头看见我和胡为民,那是相当的热情:
“茶叶是小老儿自己做的,东西不太好,但是我只收一壶茶钱,二位小爷可以随便喝。等到什么时候解渴了,什么时候再付钱。”
老头说着就去泡茶,胡为民想问老头要点吃的,我拦住了她:
“别为难人家,这里只是个茶摊,哪里有吃的给你?”
胡为民不听:
“店家虽然只卖茶,但是他自己也得吃饭吧?随便什么馒头咸菜的来一点,我多付钱给他。”
胡为民怕老头真的不肯拿吃食出来,直接拿出一块银子去找老头。
可怜老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在今天做这么大的生意。嘴里一边喏喏地应承着,一边就去准备了。
不多时,老头就端出了几个盘子碗。
我和胡为民一看,虽然都是些极其简单的粗茶淡饭,但是也能看得出,老头这是把家底都端出来了。
饭菜上桌,胡为民吃的那叫一个风卷残云。
肚子里有了食,人也有了精神。胡为民觉得天色还早,便拉着老头聊天。
“老伯,我看这地方偏僻的很。您老人家在这里做生意,一天能挣几个钱啊?”
胡为民是老头的大主顾,老头对胡为民也是客气的紧:
“赚不了几个钱,只不过我守在这里也不是图钱,我是在等一个东西。”
我本来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但是老头的话让我支棱起了耳朵。
胡为民问老头等什么东西,老头咧着没有几颗牙的嘴笑了:
“从这里往南边走十几里地,有一座桥,我在等那桥下的水里出来东西。”
我和胡为民同时愣住。
十几里地的南边有座桥,那不是我们来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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