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岩小峭眼珠震了震。
“当初在那场剖腹产中,由于胎儿过多对母体造成严重压迫,在分娩最后一个孩子的时候,五胞胎的母亲死在了手术台上。”
“而梁商之所以会变态的为最小的女儿谋求健康,正是把她当成了妻子生命的延续。”
“可是这些事情我从来没有提过。”
岩小峭直勾勾看着慕光,道,“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于是青年笑起来。
“怎么知道的?”
孤寂的游轮上,青年的声音如同幽灵。
“杀死威廉姆斯家族主母的人就是我。”
轰隆——!
一道响雷猛然炸开天机。
岩小峭僵在原地。
“你当这艘邮轮是什么病友交谊会吗?真信了伊丽莎白的一面之词,觉得那是他们家族的什么遗传病。”
慕光笑道,“醒醒吧,什么样的遗传病会让人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做出拆东墙补西墙,把一个女儿内脏掏空填到另一个女儿肚子里面去的事情?”
“你是谁?”
“你到底知道什么?”
岩小峭颤抖着问。
青年唇角的笑容降下去,重新恢复成一片冰海。
“摧毁威廉姆斯家族的不是疾病,而是毒物。”
他点了点自己脑袋。
“那是一种还处于实验阶段的药物,成瘾性极强,副作用也耐人寻味。”
慕光眉梢一扬,“——极致的喜好,那玩意儿能人为地建立起羁绊,把人变成对某一事物极度痴迷的精神病。”
岩小峭难以置信,他觉得这一切根本说不通。
“梁商只是个商人,这么危险并且并不在市面流通的东西,威廉姆斯家族怎么会接触到?”
“那就得劳烦你亲自下去,问问威廉姆斯家族的主母了。”
青年的眸光意味深长,“毕竟我也很好奇,当初我围剿塔罗大阿尔卡纳的时候,她是怎么搭上了威廉姆斯这条船,还带着实验品从缅甸逃到了中欧。”
塔罗大阿尔卡纳?
那是什么?
塔罗不是这艘游轮的名字吗?
岩小峭几乎已经完全无法理解青年的话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疑点,猛的抬起头来。
“血书…第二个受害者留下的血书到底是什么?”
第二名受害者留下的血书,并不是生命尽头的忏悔,也不是留给任何人的遗书或真凶的线索。
她刻下的是一个标记。
青年掐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直视着。
“标记本身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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