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猫顶翻张枭景,路过青年脚边,在那滩加血上闻了闻,随后毫不迟疑伸舌头就舔。
青年又点点大猫的脑袋,无情的宣判结果。
“因为味道太甜了。”
“知道的明白你们是在诱捕凶手,不知道的以为你们在房间里关上门偷偷举办甜品大赛。”
苟富贵缠在灯台上,内心无语。
……这话讲的,你也不怕上下嘴唇一抿把自己毒死了。
不过屋内其他人倒是对此习以为常。
吴骥缓了半天神,才勉强把祖传高血压降下来,他盯着孟加拉虎,心有余悸道。
“这是怎么回事?游轮上为什么有老虎?有老虎就罢了,竟然还是活的!”
青年道。
“那我能怎样?这是人家的随行灵兽,万一我把抚慰宠物扔海里这人精神病复发了怎么办?”
一句话骂了两个人。
张枭景太阳穴直跳,这张笑眯眯的脸都快崩了,他忍不住拍了拍青年肩膀,小声说。
“平日里私下说说就算了,你怎么这么执着于确诊我有精神病呢?”
慕光居然道歉了。
“是我的问题,严谨来说,你是神经病,不是精神病。”
张枭景:“………”
房间角落里,苟富贵已经被看不下去的季霄从高高的灯座上扯下来,但一张小脸还是吓得苍白苍白没缓过来。
他不怎么敢看老虎,一双大眼睛凝视着青年,多少还是有点阴影的问。
“所以说这老虎其实是宠物?那它不咬人吧?”
张枭景假笑。
“不仅咬人,还吃人呢。”
他盯着苟富贵眯了眯眼,故意吓唬他。
“从小就是喂小孩喂大的,它最爱吃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男生。”
半年不经吓的苟富贵又尖叫一声,化身窜天猴连滚带爬窜到灯座上去了。
吴骥沉默半响。
“所以你这两天就跟这种家伙混在一起?警长已经不能满足你了吗沈少,你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张枭景递过纸巾,青年正把指尖上的假血擦干净,闻言顺手直接把纸团扔在吴骥脸上。
“你给脑子补水了?里面一天到底都装着什么。”
他眼神上下一扫,眉头微微蹙起。
“不过我倒是很想问问你,你们这到底是在干什么?玩侦探游戏玩上瘾了,连正事是什么都不记得?”
穆晖一个滑跪,大呼草民冤枉。
“天地良心啊沈哥。”
他一手抱着青年大腿,一手指着船头的方向,委屈告状。
“那船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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