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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不光彩的前半生中,他曾经做过无数件错事。
唯一做过正确的选择,就是在那场换血手术中,要求医生不惜一切代价保住那个女孩的生命。
他觉得这命运也未免太过残忍。
他没想到,这一生唯一一次心软,他漫长岁月中守住的那么一丁点善意,就足以在尘埃落定之后,要了他的命。
……………
“真要命啊……”
吴骥顶着头上的箱盖,幽怨如同厉鬼。
穆晖还在不长眼色的火上添油。
“挤一挤,再挤一挤就进去了。”
“草痛痛痛痛!别按了啊!”
吴骥捂着自己的头,感觉天灵盖都要被挤成两半。
“你们就不能换个地方让我躲,非挤到这破箱子里?”
季霄靠在门边,斜眼撇下来,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没办法了。”
他无辜摊手。
“你看这房间里还有哪是能塞下一个成年男人的吗?”
大实话。
确实没什么了。
船主人的装修风格非常典范,十分优雅又古典的欧式风格。
这里摆尊雕塑那里放个花瓶,主打一个装饰作用,除了派不上用场的都派上用场了。
除了一个用来放大件行李的箱子,可以说是一个能藏人的都没有。
吴骥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
“这么说你还挺委屈是吗?”
季霄点点头,脸都不红一下。
“稍微有一点吧,不过为了任务,我能忍受。”
“你忍受个屁啊!”
吴骥瞪大眼睛,气的都快从箱子里跳出来了。
“被挤在箱子里的是我好吗?!”
“好好好,冷静冷静。”
穆晖忙安抚道。
但他嘴上说的平淡,手下的力气却一点不含糊,死死摁着他的头往箱子里头按。
“吴哥你再坚持一下,也没那么挤,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
吴骥抱头惨叫。
“进不去的,真的进不去!”
正在研究大卫缩塑的苟富贵一个激灵转身。
“卧 槽,你们玩这么开?”
季霄痛苦闭眼。
就在此刻,原本紧闭的房间门突然滴答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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