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酒里下什么了?”
尉帝弓脑子都有点不太转了,迟钝的问。
“不会真给我下药吧?”
张枭景也不瞒着他,笑面纹丝不动。
“吐真剂。”
尉帝弓愣住,一脸不可思议。
都这种时候了,张枭景竟然还是很礼貌的样子,像是把礼节刻进了骨髓,他勾了勾嘴角,轻飘飘贴近尉帝弓耳侧。
“资金链被断的日子过起来不太舒服吧?尉少主,如果你对此很回味的话,我不建议再玩一次。”
“啪——!”
尉帝弓回过味来,怒目欲裂,抬手摔了杯子,整个人看起来跟座快喷发的火山一样,暴怒道。
“你别欺人太甚!”
玻璃酒杯摔在地上哗啦一声碎成几瓣,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下一秒,手工皮鞋踩过这些玻璃碎片。
尉帝弓只察觉眼前一花,眨眼间天旋地转,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死死按在酒台上。
后脑处一片冰凉,尉帝弓牙齿微微打颤,他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在抵着他的后脑勺。
身后那人用了巧劲,只一只手臂便锢得他动弹不得,尉帝弓迷茫的睁大了眼睛,随后迷茫褪去涌来的是巨大的愤怒。
他没看见身后人的脸也转不过头,疯狂挣扎起来,“什么人?!敢对我动手,你知不知道我是……”
“闭嘴。”
慕光冷漠喝道。
这道声音曾把他迷得七荤八素,然后又灌醉丢在酒座,甚至还顺走他的金表,一枪崩了他一个小弟。
这声音尉帝弓一辈子也忘不了。
所以他一下子呆住了,脸上浮现出明晃晃的呆滞。
“你…你是……?你怎么……”
慕光抬起眸,不耐烦的望向张枭景。
“你这样一句一句麻不麻烦?都已经下过药了为什么不直接问?”
张枭景做了一个you can you e的手势。
“等等…等一下,你们俩……?!”
尉帝弓半张脸贴在桌面上,挣扎着发出声音显出极其浅薄的存在感。
“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啊啊啊!”
就跟突然被雷劈了一样,尉帝弓痛呼出声。
骨折的声音响起。
慕光面无表情,将他血淋淋的脑袋提起来,只见尉帝弓刚刚还挺直的鼻梁骨已经发生明显位移,两道鲜红的鼻血横流直下。
慕光低头问:“你说不说?”
张枭景顶着鼻血,满脸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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