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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调的酒。”
能喝上张枭景调的酒的人可真是没几个。
尉帝弓立刻来了精神,越说越有劲儿,嘲道,“怎么?是你把我叫出来的,一杯酒而已,又不是什么京浆玉液,你调的我喝不得?”
张枭景只好放下手来,叹息。
“那叫琼浆玉液。”
尉帝弓脸色瞬间阴了,看起来随时会下暴风雨。
他一把撂下杯子,道。
“我爱怎么说怎么说。”
酒杯撞上一旁喝了半截的牛奶,尉帝弓扫了眼,语气轻蔑。
“哪个神经病在这地方还喝牛奶?”
张枭景手指动动,不动声色的把牛奶杯勾过来,抬眸道。
“我劝你还是谨言慎行。”
他精致的羊皮后根一踹酒柜,意有所指笑道。
“小心隔墙有耳啊。”
张枭景根本听不懂他这些洋词,嗤鼻道。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老子还有正事要干。”
张枭景道,“哟,尉少主好大的架子。”
他沉下眸来,微微睁开一线眼睛。
“按照往常的安排来说,拍卖行明晚就要开始。”
几乎是“拍卖行”三字儿刚出现,尉帝弓就立马酒也不喝了,转头就想走。
孟加拉虎压抑的低吼在脚边响起。
尉帝弓震惊的低下头。
“你出来还带着这玩意?!”
张枭景摇晃伏特加中的冰球,神色不变,笑吟吟。
“我办过证的,有海外饲养合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