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后颈,迫使她仰起头承受这近乎失控的吻。
她胡乱抓着他半敞的衣襟,指尖触到他心口剧烈的跳动,与自己慌乱的心跳渐渐重合。
“别躲。”
云觞气息灼热地抵着她的唇,趁着她喘息的间隙,再度攻城略地。
另一只手顺着她腰肢滑向腿弯,将她整个人托起横抱在臂弯里。
虞晚惊呼着环住他的脖颈,发梢滴下的水珠顺着他锁骨滑进衣襟。
雕花窗棂外,夜色愈发深沉。
更夫的梆子声远远传来,却被浴房内愈发急促的水声与交错的呼吸声淹没。
云觞抱着她起身,将她抵在浴房冰凉的青砖墙上。
怀中的人许是被凉意刺激到了,主动往他身上贴紧。
云觞忍不住轻笑。
月光透过水雾在她泛红的肌肤上投下斑驳光影。
虞晚迷乱间睁开眼,望见他眼底燃烧的欲望,耳尖瞬间烧得通红,偏过头去不敢再看。
“晚晚,看着我。”
云觞沙哑的嗓音带着蛊惑,指尖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吻从唇瓣一路向下,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湿热的触感让虞晚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靠在墙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火。
浴桶里的花瓣随着水波漂到桶沿,又被漫出的水冲落在地。
几片嫣红的花瓣沾着水珠,狼狈地贴在青砖上,瞧着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
第二日,不出意外,虞晚没起得来。
她惦记着工坊的事,迷迷糊糊将惜竹叫到床边,嘱咐她推迟一天,明日她再去见建造工坊的工人。
要嘱咐的话才说完,她就抵不住睡意沉沉睡了过去。
惜竹将床幔遮严实了,蹑手蹑脚出了里屋。
刚走到外间,却见云觞大步迈入屋内,晨光透过窗棂洒在他月白色的衣袍上,镀了层柔和的金边。
他看见惜竹,脚步一顿,目光扫过内室方向,“夫人可是醒了?”
惜竹低头福了福身:“没有。夫人惦记着工坊的事,吩咐奴婢将今日的安排往后推一日。”
云觞唇角多了一抹无奈的笑意,“让她多睡会,吩咐厨房炖些补血益气的汤羹,等夫人醒了再送过来。”
惜竹垂着头应声。
云觞是回来拿东西的,他没有多停留,拿了东西便大步离开。
惜竹瞧着男主子高大挺拔的背影,想到昨夜主屋的动静,忍不住红了脸。
……
萧家。
今日是休沐日,得知父亲今日留在府上,萧欢颜亲自去厨房做了一碗人参鸡汤送到书房。
书房门虚掩着,萧欢颜轻叩两下,等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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