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简单的很，谁都会……”
话一出口，她瞬间回过神来，声音戛然而止，越来越小，像被掐断的丝线。
她心里暗叫不好，缓缓抬起头，果不其然，撞进了云觞那双满是探究的深邃眼眸里。
虞晚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这是在干什么！
她是生怕云觞不知道她这个人身上藏着古怪吗啊啊啊！
先前开火锅店，捣鼓出面膜面膏，她都能说自己研究出来的，但制作“琉璃”却不一样。
大昭无人会制作琉璃的工艺，她还能勉强解释说是自己苦心研究出来的。
可这制作琉璃的工艺是真正的技术活，大昭根本无人知晓，她就算绞尽脑汁，说是什么在古籍里偶然发现的，云觞怕是也不会相信。
一时间，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虞晚紧张得手心直冒冷汗，目光游移，就是不敢再与云觞对视。
云觞并没有立刻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探究的目光好似要将她看穿。
许久，虞晚最先败下阵来，“其实我可以解释。”
两人如今关系这般亲密，云觞总不可能再想杀她吧？
然而，还不等虞晚说什么，却听云觞说：“不用。”
他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语气放得更柔：“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我知道你身上藏着秘密，但你放心，我不会逼你说。”
“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不管出了什么问题，有我在，我帮你兜着，天塌下来，也有我给你顶着。”
虞晚眼眶一热，千言万语堵在喉间。
她也不是不想告诉云觞。
而是如果她和云觞说，他们现在生活的地方是一本书的书中世界，而云觞是书里的男主，这么离谱的话，云觞怎么可能会信啊。
所以有些话不如不说。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往云觞怀里蹭了蹭，小声道：“我知道了，谢谢你，云觞。”
似是方才什么都发生一样，云觞继续问道：“你还有什么计划？”
虞晚定了定神，整理好思绪，继续说：“只要有方子，我们就能大量生产琉璃，而且，咱们还能做出更多样式，不只是瓶子，还有琉璃盏、琉璃摆件，甚至是琉璃首饰。到时候，那些达官贵人定会爱不释手，不愁卖不出去。”
“还有绸缎，现在的织机效率太低，养蚕技术也不成熟，所以绸缎的价格居高不下，我想改良织机，培训百姓科学养蚕……”
既然说破了，虞晚干脆不遮掩了。
一个又一个新奇陌生的词汇从她嘴里接连冒出。
云觞自始至终都没有打断她，只是静静地听着，那双漆黑的眼眸中带着压不住的欣赏。
虞晚说了许久，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都快冒烟了。
云觞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适时地递来一杯温茶。
虞晚接过茶杯，大口大口地喝完，只觉得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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