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子崔想到了什么,眼神闪过一丝悲悯。
父亲的死,后人都称赞其重义轻生,但在子崔看来父亲太过执拗。
“怎么可以,皇朝推法,法家那群疯子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对于百姓,皇朝施仁。”
“师兄,我觉得你有病。”
“我也觉得你木讷。”
二人说罢,长剑出鞘。
竹林之中,长剑的交击声不绝于耳。
身为最原始的儒学剑派,这群人可不会满口之乎者也,该动手就动手,不会有一点迟疑。
“孔祭酒,有时间,记得常来。”
白鹿将孔冲远送到山门,客客气气的笑道。
“一定,一定。”
孔冲远看着藏在角落的弟子们,笑呵呵说着。
又寒暄一阵之后,孔冲远才缓缓走下山门。
“看起来,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古板。”
孔冲远想着刚刚,一部分弟子们期待的眼神,内心轻笑。
有些弟子厌恶法家,讨厌冰冷的刑罚。
有些弟子却能看到外邦百姓还需教化,愿意暂时放下儒法之别。
一个门派是不可能上下一心的,当年六扇门都还有谛听獬豸二派。
“这次,也不算失败。”
孔冲远的背影,轻松了不少。
“先生。”
这时候,一位长老走过来,在白鹿耳边低语。
“人各有志,切莫强求。”
目送孔冲远离开的白鹿,转身走回山门,幽幽开口。
“那先生你”
长老看着离去的儒雅背影,轻声开口。
“我与法家,不共戴天。”
微风吹起白鹿洁白的胡须,竹叶飘落,把这位君子的思绪,带回远方。
“法?”
“我说的话,就是法!”
“来人!把他给我腰斩了!”
年轻的公子,看着士大夫子弟的猖狂,毅然决然的出头了。
结果就是被打了个半死。
“你犯法了。”
公子头破血流,语气微弱。
“哈哈哈?法?”
“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
“下次长点记性。”
“看你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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