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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祥道涨了张口,想骂他一句,温彦博忽然道:“别闹了,人来了。”
三人立即正襟危坐,看着走进来的老头,刘祥道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道:“堂下何人?”
下方老头低着头道:“卢士贤。”
“多大年纪?”
“今年五十一。”
刘祥道问道:“知道犯了什么罪吗?”
卢士贤摇头道:“不知。”
刘祥道冷哼了一声,“那我就告诉你。”
“你们七人,所犯的是乱政疑众之罪。”
“李粮丰已经认罪,承认与你们合谋,散播谣言,破坏‘大唐钱庄’施行,对抗朝廷!”
说完,他挥了挥手手中的认罪状纸,大喝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卢士贤猛地抬头,大声道:“冤枉!”
刘祥道猛地将手中的认罪状纸拍在案几上,呵斥道:“李粮丰画押的罪状已经在这,你还有脸喊冤?”
卢士贤叫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干过的事情,让我认罪,我认不了一点。”
“如果三位想要取我项上人头,只管拿去,不必费此心机。”
听到这话,温彦博不耐烦挥手道:“带走带走。”
等到卢士贤被冯令史带了下去,温彦博看着程俊,不满道:“这招也不灵啊。”
“依老夫看,也不用再审其他人了,没用。”
“咱们还得想别的办法。”
刘祥道却在此时皱了皱眉,“不应该啊我琢磨过,程御史想出来的这个法子,应该有用才对。”
程俊沉吟道:“当一个人,面临选择的两难境地之时,通常会先考虑自己,而不是自我牺牲,成就集体。”
“比如两个人行凶杀害了一个人,被捉拿归案,将他们分别关押,告诉他们谁先招供,就将得到无罪释放,另一人则被判斩首,如果都不招供,都将被绞死,这个时候,为了活命,他们一定会争先招供。”
“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办法,不过,就目前来看,这七个老头不一样,首先他们知道,他们犯的是什么罪,招供,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拒不招供,是因为他们心存侥幸,咱们手里没有证据,时间久了,五姓七望在朝中的人帮他们一把,迫于压力,咱们会把他们放了。”
程俊望着院厅之外,接着说道:“至于刚才这个叫卢士贤的,在咱们手里有‘认罪状纸’的情况下,他还拒不招供,一来,是他相信李粮丰的为人,绝不会招供,二来,是他不信咱们手里的认罪状纸是真的。”
温彦博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程俊耐心道:“只要把这份‘认罪状纸’伪造成真的,就可以了。”
刘祥道盯着他道:“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温彦博也皱了皱眉,说道:“伪造就是伪造,真的就是真的,什么叫伪造成真的。”
程俊一笑,转头望向冯令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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