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房玄龄叹了口气,“不怕穷,就怕比啊。”
杜如晦嗯了一声,“此言甚是在理。”
程咬金拿来一坛酒道:
“来来来,喝酒!”
李德奖骑着马匹,飞快的回到怀德坊。
刚刚在程府门口停下,便听到府门处响起程处默的惊异声:
“诶,你怎么回来了?”
李德奖翻身下马,望着正牵着马匹走出府门的程家兄弟二人,神色无奈说道:
“我感觉我不适合那边的场合。”
听他说完那边发生的事,程处默哼哼道:
“所以我们不让你去啊,你倒好,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李德奖解释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所以,我觉得应该听父亲的话”
程处默反问道:“那当爹的让你去死,你是不是就得死?”
李德奖语气毋庸置疑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程处默张了张口,有些不知该怎么说他,转头望着程处亮,说道:“二弟,你说说他。”
程处亮看着李德奖,肃然说道:“我觉得你有一种脑子缺失的英俊。”
李德奖皱着眉头道:“二哥说我没脑子?”
程处默问道:“你知道换做是我三弟处侠,他会怎么做吗?”
李德奖立刻有了兴致,“他会怎么做?”
程处默道:“就拿你刚才那话来说,君要臣死,皇帝要他死,他敢指着鼻子骂皇帝。”
李德奖若有所思道:“因为处侠兄是御史?”
“”
程处默沉默了起来,许久转头对着程处亮道:“我怎么忽然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
程处亮肃然道:“那是因为大哥你打的比方不对。”
“你看我的。”
说完,程处亮凑到李德奖身边,问道:“我问你啊,这当爹的,让儿子亡,儿子为什么要亡呢?”
李德奖理所当然道:“因为儿子做错了啊。”
程处亮又问道:“做错了就得亡?”
李德奖解释道:“这个亡,乃是逃跑的意思,是谓亡羊补牢之亡,也是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的亡。”
“父亲之所以让儿子逃跑,是因为儿子不逃,就会死,足以可见,父要子亡,是父亲对儿子的爱。”
李德奖问道:“有什么不对的呢?”
“”
程处亮沉默了几秒,转头对着程处默道:“大哥,我怎么感觉他说的也有点道理?”
程处默啧啧了一声,属实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没说过李德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