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俊见工部的一众官吏起身对他行礼,先拱手还礼,随即望向杜景俭,笑着问道:“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杜景俭指着那一沓纸张,说道:“你画的这个针织法,有几个地方,我们不是很懂。”
程俊走过去道:“哪里不懂?”
当杜景俭指出困惑的地方,程俊便拿起两根小木棍,亲自上手,给他们示范怎么织毛衣。
当看到程俊的双手舞出残影的样子,杜景俭等人看的目瞪口呆。
程俊见状,便放慢了速度,手把手教他们。
半个时辰后,工部的一众官吏们,恭恭敬敬的送他这位大神离开。
程俊也笑吟吟和他们告别,回往御史台。
来到察院,发现马周和萧翼都不在,程俊便独自坐在院厅之内,翻看起了邸报。
不久后,一道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
“处侠兄!”
程俊转头一看,望着站在门口的魁梧大高个,惊异道:“德奖兄?”
来人正是李靖的小儿子,李德奖。
昨天在国子监,他讲课的时候,听者之中,他是唯一一个躺着听课的。
程俊放下手里的邸报,走到他跟前,打量了他几眼,问道:“你痊愈了?”
李德奖咧嘴道:“昨天喝了巢太医开的药方,睡了一晚上,就痊愈了!”
恢复的真快,不愧是武将的儿子程俊暗暗嘀咕了一声,随即好奇问道:
“你来找我?”
李德奖点了点头。
程俊手上比划出一个请的手势,请他进来,坐下之后,问道:“德奖兄找我何事?”
李德奖挠了挠头,说道:“上一次,咱俩见面的时候,我跟你讲过,我爹让我跟着你学学。”
“今天我来太医署复诊,出来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件事,就过来看看,要是可以的话,我想跟你身边学学。”
程俊心头一动,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
那时候他正跟长孙无忌抓五姓七望的人,之后因为地动,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想不到李德奖还记着。
李靖当时应该只是说了句牢骚话吧,结果他儿子当真了程俊心里有了判断,看着神色期待的李德奖,拒绝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李德奖不是御史,也不是御史台的属吏,若是由他跟着自己,容易被参啊。
但是,也不能拒绝他,毕竟,他是李靖的儿子。
怎么办好呢程俊心里想着,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注视着李德奖,认真说道:
“德奖兄,恕我直言,你跟在我身边,学不到东西。”
李德奖闻言眉头一皱,“可是我爹说,让我跟你学学”
“处侠兄,你是不愿意我跟着你,还是你不愿意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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