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是老夫的贤侄,他今日讲课,我李家必须得有人过来,犬子来不了,自然是老夫代他过来了。”
“老夫记性好得很,等听程俊讲完课,老夫再回去转述给他,不就行了吗?”
孔颖达看了看尉迟敬德,又看了看李靖,抿着嘴唇许久方才说道:“下不为例。”
李靖笑了笑拱了拱手。
就在此时,又有一人走了进来。
四人同时望了过去,同时愣了一下,来人竟然是御史台的御史中丞刘祥道。
此时刘祥道见到正义堂中的尉迟敬德和李靖,也是愣了一下,随即后退了几步,退到堂外,看了看门匾,喃喃自语道:
“我没来错地方啊。”
说完,他大步走了进去,疑惑的看着尉迟敬德和李靖,问道:“吴国公,李尚书,为何你们会在这里?”
尉迟敬德道:“我儿子病了。”
李靖道:“我儿子也病了。”
孔颖达这时开口问道:“刘中丞,你呢,你为什么过来?”
刘祥道沉默两秒,说道:“我儿子也病了”
孔颖达呵笑了一声,信不了一点,质问道:“就这么巧,你们的儿子在同一天病了?”
刘祥道解释道:“我儿是真病了。”
李靖道:“我儿也是。”
尉迟敬德哼哼道:“我儿也是真的,搞得好像谁在骗你一样。”
刘祥道没有理会二人,而是看向了孔颖达,解释道:
“孔祭酒,我这次过来,是因为我儿来不了,他又怕孔祭酒怪罪,所以希望我过来听讲,回头再讲给他听,还望孔祭酒能够答应让我在这旁听。”
孔颖达皱眉道:
“老夫现在算是明白了,你们就是想听程俊今天会讲些什么,所以才找理由,说什么代替你们的儿子来这。”
刘祥道肃然道:“我是没办法。”
孔颖达指了指李靖和尉迟敬德,说道:
“来这的个个说没办法。”
“行了,不说这些了,你们赶紧把你们的儿子叫来,让他们也来听。”
尉迟敬德讶然道:“他们也能过来听?”
孔颖达没好气道:“老夫请程俊过来讲课,本就是为了我国子监的监生,他们当然要来!”
“他们不来,老夫不就白将程俊请来了吗!”
尉迟敬德不满道:“你早说啊!”
“我回去了。”
说完,他快步离开,俨然是回家带尉迟宝琳过来。
孔颖达这时又看向了刘祥道,问道:“你呢?”
刘祥道无奈道:“我儿真病了,你怎么不信呢。”
孔颖达狐疑道:“你儿子什么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