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尉迟敬德咧嘴道:“那就对了,我来听课。”
孔颖达睁大眼睛道:“你来听课?谁让你来听了?不是你儿子听课吗?”
尉迟敬德解释道:“我儿子病了,所以,我代他过来。”
孔颖达板着脸道:“程俊是给我国子监的监生讲课,你儿子是监生,你又不是,你来听什么?”
尉迟敬德挑眉道:“咋啦,我没资格听?”
孔颖达断然道:“没有!因为你不是我国子监的监生!”
尉迟敬德问道:“那我现在当监生来得及吗?”
孔颖达没好气道:“你觉得可能吗?”
尉迟敬德认真道:“只要你这个祭酒答应,就没有不可能的!”
孔颖达拒绝道:“老夫不答应!”
尉迟敬德有些恼道:“老匹夫,你别给脸不要脸啊,我都说了,我是代我儿过来听课,我听完了,回去之后,我再讲给他不就行了吗?”
“你看,笔墨纸砚我都带来了!”
说着,他回头挥了挥手,立即有一名魁梧副将从门外走了进来,将手中的文房四宝递给了尉迟敬德。
孔颖达皱眉道:“那也不行!”
尉迟敬德有些生气,老家伙怎么听不进去人话,转头看向程俊道:“处侠贤侄,你帮我说说他。”
程俊沉吟道:“尉迟伯父,我宝琳兄得了什么病?”
尉迟敬德想了想道:“下不来榻的病。”
程俊问道:“你打的?”
尉迟敬德哑然失笑,“瞧你这话说的”
这时,他看到程俊冲他挤眉弄眼,立即秒懂,竖起大拇指对着他,称赞道:
“说的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