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魏公,他是言官,你也是言官,你不管管?”
这一招,我昨天才在封德彝身上用过魏征面对激将,沉吟道:“此子确实嚣张,王大夫之怨、刘中丞之仇,封公之恨,老夫管定了!”
张阿难听得肃然起敬,不愧是敢于犯颜直谏的谏议大夫,说话就是硬气!
巢元方脸色一缓,问道:“什么时候管?”
魏征扶着脑袋,拧着眉头道:“等我好了以后!”
“你不是已经好了吗?”
魏征捂着心口道:“刚才看到封公被送过来,我突然有些不适。”
巢元方打量了他几眼,道:“那你在太医署多住几天,老夫给你调养调养。”
“多谢巢太医!”
魏征拱手应谢,又目送张阿难和两名侍卫离去,方才转头看着御史台的方向,神色变得凝重。
他不是有意要拖延,而是感觉这次棋逢对手,有必要谨慎一些。
…………
“三郎回来了!”
怀德坊,程俊骑马回到府邸,就看到程忠笑着迎了上来,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他说道:
“忠伯,我爹呢?”
“郎主出城了。”
怎么又出城程俊忽然想到昨天从程咬金身上闻到了胭脂水粉味,皱眉问道:“什么事天天出城?”
程忠神色一肃,说道:“郎主不让说,三郎就别多问了,到了合适时候,郎主自然会告诉你的。”
程俊感到有些意外,这种事竟然瞒着他,但又不觉得奇怪,两世为人,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宜多问,微微颔首,转移话题道:
“我需要赎刑,忠伯能帮我安排一下吗?”
“赎刑?”程忠不解道:“三郎犯什么事了?”
“我不是昨天在御史选拔时把魏叔玉和封言道给拍进太医署了吗”
程俊将早朝上的事告知给他。
程忠听得震撼不已,许久才回过神,问道:“需要多少?”
“铜四斤。”
程俊好奇道:“大概多少钱?”
程忠笑道:“自武德四年朝廷铸开元通宝以来,这文钱便是一文重一钱,十钱重一两,铜四斤的话,大概是六百四十文。”
也不算多程俊道:“交给你了啊忠伯!”
“没问题!老奴马上让人去处理此事。”
程俊和程忠一前一后进了府邸,继续说道:“还有一事,中午我要去一趟大安坊,去见见我那位景俭兄,你派人去一趟吴国公府,告诉尉迟宝琳也过去。”
“老奴明白!”
程俊这才回到屋子,脱下公服,换上了云纹青衫、长裤、黑靴,再束起腰带,在腰带上挂好绿如夏荷般的玉佩,以及他自己制作的“君子”木牌。
最后在铜镜前照了照,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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