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穷苦百姓每年冬天只能盼着少下几场雪,听天由命的活着。”
“而且在这件事情上,他当然有更平和的手段,可以让应天府百姓不那么怨他,他可以拖一拖,一年也好,两年也好,只是这样要少救下许多人罢了。”
“但没人会因此而指责他的错,毕竟从古至今那么多皇帝都没解决过的事情,他解决不了本也在情理之中。”
“就凭他没有那么选。”
“便已经值得让人敬重了,这时候,哪儿还要去吹毛求疵地指责他放弃了那一小部分人呢?”
显然,徐妙锦跳脱出了朱允熥提出来的论题,直接把目光放在了最实在的事情上来反驳朱允熥。
朱允熥挑了挑眉没有再多说什么。
再往下的事情,现在还得捂住,他和徐妙锦姑且还算谈得来,还能说是半个师徒关系,但也并不代表朱允熥就会那么信任徐妙锦了。
所以此事也没法继续往下谈。
他也只是淡淡摇头一笑。
见朱允熥这副模样,徐妙锦皴了皴琼鼻,不太满意地道:“想要满足你的质疑,除非你能有两全其美的办法,能够既要大部分人,也要小部分人。只是两全其美,世间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