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蓟县,春寒料峭。
北地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
窗外,梨花初绽,却又被凛冽的北风摧残得支离破碎,花瓣纷飞,仿佛无声的哀叹。
天际灰云压顶,沉沉欲坠,预示着一场风暴的临近。
奋武将军府内,气氛凝重如铁。
公孙瓒身着一袭白袍,端坐于书案之前。
烛火的微光映照在他刚毅的面容上,勾勒出深深的轮廓。
那双常年征战的手,此刻正紧握着一份从千里之外传来的檄文。
“骂得好!实在太痛快了!”
公孙瓒猛地站起身来,脸色涨得通红,神情非常的兴奋。
“啪!”
他重重的一拍桌子。
把帛书拍在桌面上。
那些铿锵有力的文字,让他既感到震惊,又感到兴奋。
“顾伯长,顾伯长”公孙瓒喃喃自语,声音中既有震惊,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钦佩。
他大步走到窗前,双手重重拍在窗框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惊飞了窗外的一群麻雀。
他的目光越过层层叠叠的房屋,越过城墙与原野,仿佛能够穿透千里之遥,直抵太原郡晋阳我说我把这一段搞完。。
“将军”站在一旁的幕僚赵泰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轻如蚊蚋:“顾伯长如此刚愎自用,事情对我们幽州恐怕不太妙!”
公孙瓒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凝视着远方。
窗外的风越来越大,吹动着窗纸发出“簌簌“的声响,如同不安分的低语。
公孙瓒长叹一声,不自觉地捶打着窗框,木制的窗框在他的重拳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心中非常清楚。
这件事情如果发展下去,必然对他幽州有着非常不利的局面。
他们公孙氏,也出过位秩2000石的大员。
但是,他的出身却非常低,他的母亲地位非常低微。
哪怕他现在位高权重。
但是,整个幽州,也收拢不到多少人才。
那些名门望族,甚至宁愿旁观,也不愿意加入公孙瓒。
显然并不看好公孙瓒的未来。
并州与幽州和冀州相邻。
一旦顾衍和董卓两败俱伤。
袁绍必定不会对并州视而不见。
他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如果顾衍的势力衰退,袁绍非常有可能吞并整个并州。
到了那个时候。
近在咫尺的幽州就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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