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手腕上的纹身,就是一刀。
连皮带肉割下来一整块。
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个铜盆,将汩汩而出的鲜血装住。
被割开的皮肉下,一抹金色闪烁着微光。
“没用的,你取不出来它。”张胜末对血腥场面见怪不怪。
家族教出来的人是个什么样,他活这么多年心里还能没数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张和安的回答,让张胜末歇了劝阻的心思。
不撞南墙不回头,都一个执拗劲。
忍着剧痛将那枚金色钥匙取出,张和安脸色微白,额头上是因疼痛而冒出的冷汗。
然而,还没等她高兴几秒。
刚从纹身中取出来没多久的金色钥匙, 又重新飞回张和安流着血的手腕上。
随后,伤口开始缓慢愈合。
瓷白肌肤上的血迹还未干透,伤口却已经没了。
甚至连纹身的样子,都跟之前毫无二别。
“想要将钥匙转移取出,除非身边有巫师脉新出生的孩子,让孩子成为下一个钥匙主人。” 张胜末顺手给她递了张干净的湿帕子擦拭血迹。
“张家的祖宗们,都这么坑吗?”张和安诚心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