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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治各种外伤,就连伤口细菌感染,涂上她这个药也有奇效。
最关键的是,它卖的比磺胺便宜。
这时候的磺胺按片卖,平常一片就要2-3块大洋,要知道一只羊也才2块大洋左右,也就是说,一头羊还不一定能换到一片磺胺。
可见磺胺的价格之高。
此刻的华夏身处战争旋涡,磺胺的价格更是飙升,属于是拿着黄金都买不着磺胺的地步。
可一个姑娘拿出来的药,竟然也有类似磺胺的效果,如何不让人疯狂。
尽管那药要十块大洋一小瓶,可相比较3块大洋一片,可就要好太多了。
长沙布防官张起山府邸。
“老九,你听说了医院卖药的事吗?”张起山一身军装,身姿挺拔,坐在沙发上依旧不掩迫人气势。
“嗯,我已经派人去实验那药了,若真如所言的那般,战场上会少死很多人。”解九爷动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气质儒雅,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商人。
只有眼底偶尔闪过的精明算计,只是寻常人压根注意不到。
“我派人去查了那姑娘的底细,酒店登记的名字只有安娜两个字,没有姓氏,三天前乘坐火车来到长沙,目的不明,现住在湘江大酒店。”
张起山从书桌上拿起一张纸递给解九爷,让他也看看。
若真是有用,那谈生意还是要解九出面,提前了解一些也好。
“安娜,名字听起来倒是不像是国人会取的名字。”解九微微皱眉,上面的内容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家世背景,出生经历,来长沙的目的一概没有。
“根据湘江大酒店侍者描述,那姑娘像是留过洋,手里提着的行李箱有洋文,再结合她来时的装扮,说不得就是真的。”张起山道。
解九爷:“不管是不是真的,十块大洋一瓶的药,如果真的有跟磺胺一样的效果,那我们必定要买下来,磺胺这东西,就算是我,能弄来的数量也有限。现在就是不知道,那姑娘手里的药,有多少数量。”
他在国外有人脉经营,可弄来药品需要时间,海运,空运,陆运,哪一个不要耗费时间。
选择空运的价格更是高昂,就算是再有钱也经不住这么消耗。
“九爷,九爷……”一个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信封慌慌张张跑进来,进门直奔解九所在的为位置。
“九……九爷,这是这几天我们买了药,用在已经感染没救的人身上试验后的记录,”中年管事气喘吁吁,“这,这药是……真的,甚至比……磺胺还要好。”
“它有加快伤口愈合的作用,比市面上任何一款药的效用都要好。”
中年管事跟着解九爷多年,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现在这种药的流传并不广泛,所知者甚少,一旦拿下这款药的配方或者是一个代理权。
那就是泼天的富贵,财神爷长住家里赶都赶不走的那种。
解九拆开信封,看着上面的用药记录。
解家伙计是在那药出来的第一天,就抱着好奇的心态去买了试试的,这事就是解九吩咐的,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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