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胸脯,都让他着迷。
丁姨娘也知道自己的优势,特意穿的衣襟敞开的襦裙。
她有些委屈,未语泪先流。
解籍顾不上安抚她,又感觉奇怪:“你可在府中见到一位中年男子和两个女郎,她们姿容上承,一个妖艳,一个谪仙。”
丁姨娘撇嘴:“老爷莫不是白日做噩梦了,哪儿有什么中年男子,女郎的。”
“你什么也没看见?也没听到什么动静?”解籍惊了,追问。
他有些混沌了,那他身上的伤是哪儿来的?
他刚经历的一切,难不成都是在做梦?
装疯癫装久了,他真的神志不清了?
丁姨娘见他失神,急忙收起委屈的神态,轻声道:“妾身什么也没听见,也没看见您说的那几个人。妾身睡了个午觉起来就听到婢女尖叫,老爷你浑身是伤躺在正厅。
大夫看过了,说您没事,都是皮肉伤。”
解籍要苦修,经常伤害自己。
解府上下从一开始的惊恐到如今的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