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其中一名修士横眉,怒视着他:“我乃武古宗长老北斗,在各大宗门内排行第七,也是最有可能挤入六大宗门之列,让你就范自然是对你好,哪那么多问题?”
“北长老莫急。”
其中一名白发长老看向他,轻声安抚着:“我们可是正派宗门,若不给个说法便要关押的确不太合适。”
铁笼顿了顿,悬浮在司漾头顶上方,随时都有可能落下,将他关押在内。
北斗闷声一哼,不再多说。
白发长老将目光落到司漾身上,轻声解释:“我们在查一桩旧案,任何前来湖泊试图解除封印之人都必须接受调查。”
司漾不屑一顾,剑眉邪肆,易容过的脸很是普通,眼中自带一股锋锐气息让这张脸冷厉了几分:“旧案?什么旧案?你们又是何人?
若是不说清楚,我便将你们为非作歹的事传扬出去,届时修仙界的所有人都知道,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私下又做了何事。”
他同样是在试探,想知道这几人是否和围剿爹的人有关系。
当年爹被围剿时,爹不想娘出事,便用传送阵将她送到了千里之外,那时司理理已有身孕,为了腹中的胎儿着想,只得忍下悲痛,静等消息。
她等来的只有爹身亡的消息。
关于当年的事,司理理只知道部分宗门参与过此事,更多的还在调查中。
白发长老轻声解释着:“小兄弟,别着急。你既来到此处,想必也知道这湖泊底下关押着的是什么。
这湖泊底下关押着的便是司懿的契约灵兽,如今司懿已死,这只麒麟已是无主之物。
司懿活着的时候曾残害我宗弟子,只要查明你和司懿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便会放你离开。”
这番话听上去倒是好听,说白了就是冲着灵力之气来的。
“我若是不从呢?”
司漾这才刚出声,头顶的铁笼便往下压了一分。
他立即明白了面前几人的用意,冷笑着:“这便是所谓的名门正派?不由分说便将人抓起,当年司懿的死,是你们的杰作吧?或者说,就是你们往他头上泼脏水吧?”
北斗眉眼一瞪便想动手,随后想到什么,看向了白发老者:“如此向着司懿,要我说这小子一定就是那魔头的血脉,赶紧将他抓起来!”
铁笼也在此刻落下。
司漾立即催动着体内的灵力,将灵力注入剑中,抵抗着铁笼。
“年轻人,不要做无谓的抗争。”
白发老者静静地看着他:“这个铁笼是集我们几派宗门之力共同制作的,纵使你是元婴期修士,也逃不过铁笼。”
司漾不语,将体内的灵力催动到极致,手中的长剑一分为十,分别朝着铁笼的各个方向刺去。
几名宗门长老看戏般注视着他。
北斗有些意外:“这小子竟能撑这么久,所有人听到那魔头的名字都唯恐招惹祸端,恨不得离得远远的,这小子倒好,还跑来想要解除封灵兽印,这该不会便是那魔头的血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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