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沈木单刀直入，直接问程剑军道：“程剑军，十三号晚上，也就是前夜，你在哪里？都和谁在一起？”
此时程剑军脸色仍旧苍白，倒不是他被吓住了，实在是萧若舞那一膝盖太重了，到现在他还疼的捂着胸口。
“前夜？前夜……”
程剑军面对沈木问题，脸色顿时一变。
前夜正是吴汉被杀的时间，警方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
难道我暴露了？
他吃惊之下，迅速思索着怎么回答沈木这个问题。
他是京海市人，平时都住在厂里，如果他说前夜在厂里睡觉，警方一查就露馅了。
“我前夜……前夜……”
程剑军虽然狡猾，但一来没有防备，二来气势已经被萧若舞和沈木完全压住了，一时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沈木看着他，冷声道：“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前夜你去了江滨市。”
程剑军身体一震，他此时彻底意识到警方掌握了什么，否则不会这般讯问自己。
可那件事除了费友丰他们，谁也不知道啊，警方怎么会这么快怀疑到我头上的？
“哦，前夜我睡不着确实去了趟江滨市，但只是逛了一圈，然后就回制药厂了，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程剑军擦了一把额头冒出的细密汗水，嘴里回答道。
沈木等人见程剑军胡说八道，他承认去了江滨市，却没说见谁，显然是想蒙混过关。
“你什么时间去的江滨市？和谁一道去的？什么时候回制药厂的？”
沈木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我在十一点去的江滨市，我一人去的，回来时候在十二点多。各位警官，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沈木冷哼了一声，打断对方狡辩，随即拿起早已备好的吴汉照片：“程剑军，你认识他吗？”
程剑军一瞧照片，马上点头道：“认识，他叫吴汉，以前在制药厂工作过，我们认识。”
“吴汉被辞退后，你有和他再见过面吗？”沈木问道。
“吴汉离开制药厂后，我们因为关系较为熟悉，就聚了几次，是吴汉约的我。”程剑军回答道。
“具体见过几次？都有谁在场？”
“三四次吧，谁在场？哦，还有他妹妹在场。”
“到底是三次还是四次？除了吴汉妹妹，还有谁在场？”
“我想想，哦，是四次！”
“四次除了吴汉兄妹，还有谁在场？”沈木又问道。
“……，对了，还有一个叫柳归的人在场，他是吴汉兄妹的邻居。”
“除了柳归了？”
沈木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程剑军想了想就道：“好似再没有其他人在场了……”
沈木看着对方，这个程剑军回答问题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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