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奚好笑着回他:“好,我知道了。你在t国也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嗯。”
挂断电话后奚好看了下时间,发现这次才聊了五分钟不到。
平时陆谈都得缠着说上半个多小时才勉强挂电话来着。
想到这里,奚好也不由得笑话自己。
陆谈都多大了,她还总下意识把他当个孩子看。
大概是一直以来被他缠惯了。
他长大了,自然是懂事了。
而同一时间,t国。
陆谈含着笑挂断电话。
下一秒,脸上的笑便支撑不住了,原本还有两分血色的脸颊顷刻变得惨白。
整个人顺着研究台滑落在地板上。
额角冒着细汗,清透的皮肤依稀可见青色的血管。
陆谈虚虚地喘息着,整个人都给人一直虚弱无力的感觉。
但凡有随便一个联邦公民在这里,都能看出来,陆谈这是将精神力透支到了极限的表现。
陆谈面无表情蹙了蹙眉,撑着站了起来。
下一秒,便有腥味儿溢到了喉头。
感受着大脑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一般的疼痛以及心脏处浓烈的灼烧感,他却始终只是那样淡淡的神情,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痛苦一样。
陆谈抬起手抹掉嘴角的血痕,嘴角扯了扯,扯出一抹讥讽自嘲又满含着厌弃的笑,随后,一步一步,扶着墙,走出了这个研究室。
*
明州晨起时的朝风带着些许凉意,窗台上摆着的绿植上的露水还没完全干透。
奚好和棠娇起了个大早,在一楼自助吃了早饭,然后就退了房,又去租了辆车,朝她们明州行的第一站而去。
那是一座很有当地民族风情的小镇,她们会在这个小镇住上一周,然后再去下一个地点。
奚好早就预约了一个院子。
棠娇先去找前台拿钥匙,奚好则去找地方停车锁好车来找棠娇,刚走进来就看见棠娇和一伙年轻男女在争执什么。
而前台小哥一脸无措。
奚好下意识就皱了皱眉。
棠娇这性子偏急,又跳脱,但在军校这三年也打磨了很多,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和人吵起来才对。
奚好走过去,拍了拍棠娇的肩:“娇娇,怎么了?”
棠娇脸上还很糟糕,语气不太好地和奚好说:“碰上一群脑子不好使的人!”
“你说谁脑子不好使呢?”
奚好看过去。
呛声的是个年轻女孩,穿着条蓝色吊带连衣裙,长得倒是不错,可从她眉宇之间的神态一看就看得出来她性子娇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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