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话音落下,林清禾往她嘴里塞了颗人参丸,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红莲进入阴路。
“你如今身子虚弱,听到任何动静都别睁开眼。”
崔莹莹感觉到一股失重感,还有股阴气钻入她脚底,令她遍体生寒。
听到林清禾的话,还有手中的温润都让她安心,她嗯了声。
东辽村,祠堂里。
饿了一天一夜的妇人们嘴皮子因干涸起皮,饿的肠子都纠在一块儿,面色惨白,有气无力的在空中飘来飘去。
村长的儿媳赵氏最惨,她被视为崔莹莹的最大帮凶。
村长为表示一视同仁,任由村里的牲口扒了赵氏的衣裳,当着他和他儿子的面凌辱她。
赵氏的惨叫声冲破祠堂。
悬挂在房梁上的妇人们都痛苦闭眼,不敢看。
她们心底悔啊。
真就相信了崔莹莹的计谋。
万一她没找到悬壶道长,万一她不回来了呢?
恐惧与未知萦绕她们心头。
赵氏死死瞪着,低下头不敢看她,没有任何举动的丈夫东方晓。
她不愿出声,死死咬住下唇,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
她这屈辱又倔强的模样,令牲口们更有征服欲,捏着她的脸调笑道:“东方晓的女人,玩起来就是嫩。”
东方晓浑身颤抖,他看向村长哀求道:“爹,她是我的妻。”
“她是村里的罪人。”村长面无表情。
此时,阴风大作,刮进祠堂里,还伴随着似百鬼逼近的呜咽声。
准备脱裤子的男人们顿住,不约而同朝外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