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道:“今后我都在你这儿买盐。”
林清禾不动声色勾唇:“好。”
等马可波看到盐田后,他所有的顾虑都抛之脑后。
细腻,棉如雪的精盐,他要是倒腾回洋人国买,岂不是赚翻!
“这片盐田的盐,我都要了!”马可波大气道。
在盐田干活的百姓悄悄支起耳朵,闻言都忍不住喜形于色。
自从崖州产盐后,家家户户都吃的起精盐。
在盐田干活的百姓,每个月都能拿到不少工钱,若是精盐卖的好,他们还会涨工钱。
林清禾笑道:“只能卖你一万斤。”
马可波失望。
干活的百姓也有些失望,不明白林清禾为何要拒绝。
马可波耸肩:“好吧。”
范丞相带着他在崖州转悠,想游说他在崖州投钱做买卖。
他们一走。
百姓们忍不住问道:“国师,他将整片盐田都包了,不是很好吗?”
林清禾道:“少而精,才能卖出高价。再者,咱们崖州的精盐要紧着本国的百姓,让天下百姓都吃的起精盐。”
众人怔愣。
让天下百姓都吃的起精盐。
这句话,每个字都重重击在他们心坎上。
他们低头,自己干的活,好像很了不起呢!
林清禾刚转头就对上南通海欲言又止的神色。
“有事?”她道。
南通海轻叹声,唇瓣蠕动,最终还是说出口:“国师,我家孙儿每到七月就会发热,吃药也吃不好,全家都折腾的够呛,心底七上八下的。”
林清禾了然:“走吧,去你家看看。”
南通海没想到,他还没哀求,林清禾就答应了,他欣喜不已,狗腿的在前边带路:“国师请。”
南家距离府衙不远,是个四合院。
走到门口,林清禾便感到浓郁的病气,还夹杂着一股死气。
“爹。”南通海的儿媳刘氏抱着孩子坐在屋檐底下,听见门口的动静赶紧起身。
她怀里的三岁小儿,双目紧闭,嘴唇红的吓人,喷出的气息十分灼热,整个人都软趴趴的,奄奄一息。
南通海见状,心底不好受,他错开眼,哀求的看着林清禾:“国师。”
“前年七月半,带孩子去看花鼓戏的路上,他撞见了阴魂,被吓着了。”林清禾一看小儿便知,他病的由来,“他身弱,抵不住鬼气入侵,故而每次七月,花鼓戏一唱,他必发热。”
刘氏激动点头:“是,都怪我,是我带孩子去看花鼓戏的。回来后,他便发热不止。”
说着,她泪流不止,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林清禾道:“不怪你,将孩子放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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