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在眼里了钟尚书脸都黑了,他转过身盯着林清禾,冷声道:“国师为何要针对我。”
林清禾反问:“那你又为何出言不逊,针对本国师。”
两方对峙,气氛瞬间变得驽张。
在场人呼吸不由一紧。
钟尚书噎住,辩解道:“我并未针对国师,若是让你误会了,给你赔个不是。”
他清楚的知道,皇后与新皇很依赖林清禾,这个时候得罪她并非好事。
等他成为景和帝眼前红人。
第一个收拾的就是林清禾!
林清禾道:“我所言,倒是属实。”
她怎还咄咄逼人!钟尚书在身侧的手缓缓攥拢。
“别欺人太甚!”他喝道。
林清禾起身走到清明上河图绣品面前,手指在上面划过,脸上带着冷凝。
“吕昭,平昌人,早年灾荒逃村北上,幸运遇到一户好心人收留,被其主人看中做徒弟。
可惜他是个狼心狗肺之人,觊觎师傅绣的绣品能得百两银子,偷了绣技孤本跟绣品,离开之前一把火将师傅一家全烧死了。”
林清禾到钟尚书旁侧,轻声道。
“钟大人觉着,这样的人是不是杀人犯呢?“
钟尚书浑身一颤,往后退了几步,心底有些不安。
名字对上了!
他问过吕昭,对方确实是昌平人。
林清禾是如何得知的?又为何要在此时揭露?
钟尚书额间沁了汗。
“吕大师竟然是这样的人!他的绣技确实举世无双,但心肠如此歹毒之人,真可恶啊!”
“狼子野心,心狠手辣,此人当诛!”
反应过来的朝臣心惊不已,纷纷讨伐吕昭,再看绣品时,只觉得上面沾染了无辜人的血。
瘆得慌。
太后直觉晦气,蹙眉道:“这绣品竟是如此来历,那可要不得,钟爱卿还是拿回去吧。”
景和帝点头,他看向大理寺寺卿陈知洵:“立即彻查吕昭,将他捉拿归案。”
“是。”陈知洵领命。
钟尚书只觉几个狠厉的巴掌拍在脸上,火辣辣,又丢人又疼。
宫中生辰宴结束,陈知洵立即带人去吕府。
钟尚书浑浑噩噩的看着他离开,有些无力,总感觉自从先帝失智后,他的官途就不在掌握之中,随时都有被薅掉帽子的紧绷感。
“国师是如何知晓吕昭的往事。”
“是啊,难不成国师一看绣品就知吕昭的过往?”
这也太厉害了!
几个朝臣围着林清禾问道,眼底的崇敬是越来越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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