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凶。
林清禾看着瓷瓶里的眼泪越积越多,心底满意极了。
哭好啊。
又能放心中郁结。
又能让她得到想得到的。
手臂被人戳了戳,她侧目,景衍冲她认真道:“虽然这世间男子多半很坏,但我不是。”
林清禾挪开眼,哦了声。
景衍表达立场后,又乐呵呵给她斟茶。
真是个迟钝的狗腿子,没看见清禾压根不想理他吗?还凑上脸去,真心机啊!
红莲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柳如梦哽咽不已:“可是他还没高中就和心柔。“
她难以启齿,呜呜咽咽,毫不凄惨。
玉春楼,红帘帐内。
一双玉腿沿着男子的腿侧往上攀,随着风吹开帘子,露出凹凸有致,仅穿着肚兜,一条白色的亵裤的身子。
“裴郎,你辜负我姐姐与我在此一度春风,滋味如何。”玉心柔纤纤玉指捏住裴郎的下巴,缓缓起身将他推倒。
裴郎喉咙微滚,眼神炙热一直随着她的动作挪动,他长得温润如玉,眼角上挑带来的一丝邪魅,倒是能从面相上窥得他本性几分。
玉心柔将他撩拨的浑身发热,心脏狂跳,在他要搂她腰肢时,突然腾身起来。
裴郎正是被欲火焚烧的时候,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玉心柔娇笑,眼神却盯在他脸上:“回答我。”
裴郎火急火燎去拉她的手:“自是不如你。”
玉心柔嘴角扯起,俯身下去。
一刻钟后,裴郎餍足的抱着玉心柔。
此时脑子才想起柳如梦。
她啊,一腔真心,又有好歌喉,能养他,还生的美,说不喜欢是假的。
但她太认真了,在玉春楼为生还整良家女子那套,期盼嫁给他才行房事。
“也不知姐姐去哪儿了,这几日她定是伤心至极。”玉心柔观察他神色,叹口气道。
裴郎回神,低头看娇美的玉心柔:“她喉咙坏了,可能去找大夫了吧。”
玉心柔嗯了声。
相拥的两人提到柳如梦都各怀心思。
………
柳如梦嗓子好了,歌喉比之前更佳,她将第一歌姬的名号抢了回来。
一首唱江南,婉转低吟,吴侬软语的小调迷的全京城都忍不住哼哼两句。
就连宫中的贵妃都可以学了曲调。
玉心柔跌回无人闻的地位,她依靠在二楼看作无虚客的底下,露出讥讽的笑。
世人都道妓子无情,搞得来这儿的臭男人都有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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