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服侍大王起居的亲兵,他其实很需要明洛这样的存在,女人家做这些事才比较对味。
“她如何?没难过吧?”
秦王随口问。
到底折腾了一日,从早上的演武练功,到午后的视察地形,晚间的集中军议,他便算了。
尽管他知道,要是见到明洛,两人说上几句挑逗的话,摸着小手搂着细腰,他肯定有感觉。
奈何战时。
他用大义说服了自己。
不能放纵自己和李元吉看齐,军里不能心心念念着女色,那是取死之道哦,不利于自己名声。
“没。没哭。”张阿难一板一眼道。
“那就好。”
秦王问完方后知后觉明洛的‘没良心’,以她抗拒进府做妾的姿态,保不准偷着乐。
“她难道……很高兴?”他微眯了眼。
“某不知。”
张阿难只当自己没听到那一瞬的笑声,左右宋医师当着他的面装正经,这就足够了。
“你很少说自己不知。”秦王敏锐极了。
张阿难利落地跪了下来:“某看不出宋医师高兴还是不高兴。”
“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宋明洛叫来好生折腾一番荒唐一宿,但转念一想彼此的不易和虎牢关外窦建德的虎视眈眈。
罢了。
“下去吧。”
成大事者不能被这些支配。
李二的心性没得说,一方面扛着洛阳战场时不时传来的坏消息,另一方面得紧紧盯着窦建德的动态,为大战作准备。
这是外部的困难。
对内,他必须稳住自己稳住将士,鼓舞激励唐军士气,可谁来激励他呢?激励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不要在高压下爆炸?
有时生理上的发泄成了比较容易的渠道,也是秦王近来按捺不住的根本原因,没有其他渠道了。
之后半个月,窦建德被唐军绊在虎牢关外,数次交战不利,明洛只被某人传召过去一回。
单纯地被压在身下做。
直到完事,她听着对方气喘吁吁快要断气的样儿,温声道:“昨日的仗不是胜了吗?”
怎么看着心情还那么糟糕差劲。
“我军伤亡不小。”
秦王没直接离开,反而伏在她的后背蹭了蹭,颇为眷恋这一刻的温软柔情,不太想起来面对残酷现实。
“都一样的,大王。”
明洛动了动有些发麻的部位,也挺理解对方背负的巨大压力,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刘邦刘秀曹操等等都是这么扛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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