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不通的地方很多。
比如宋明洛的医术从何而来,天生异禀是行医的料儿?短短几年功夫比领进门的师傅还厉害了?
常识告诉郑观音,这不现实。
况且青妩的模样,和济世悬壶的医者形象差了十万八千里。
“画像呢?”
郑观音语调慵懒。
“还请太子妃过目。”冯绘是真紧张,他在画像上动了不少手脚,压根不是照着真实情况复原的。
而是画了幅和明洛没啥关系的美人图。
“确实生得好。”郑观音赞了句画像,这菱角脸丹凤眼,栩栩如生,乍一眼看着实灵气逼人。
“不过奴未见过宋医师,不晓得这画像真实度怎样。”冯绘十分为难,但语气依旧维持着波澜不惊。
“你没见过宋明洛,你还没见过青妩吗?”
冯绘汗都快逼出来了,稳着心神答:“只说随军这事儿,奴觉得青妩做不来。至于其他方面,着实巧合。”
他半句不敢问宋家人怎么处置。
好歹是正经平民,他虽说绑了他们,但并未严刑拷打,弄得不好收场,他们东宫被盯得厉害呢。”
“宋明洛擅长妇科儿科是吧?还给秦王妃开过保胎药?”郑观音问完便有了决断。
何苦大费周章。
宋明洛眼看讨了秦王妃和公主的欢心,她要是不留情面但搞得难看,逼出几条人命。
说不准吃亏的是她,活着……东宫。
天知道秦王能不能拿下洛阳?
身为太子妃,郑观音决定收敛几分,一切等东面决出胜负再说,那时宋明洛也得从前线回来。
她已然身怀六甲,召其前来问诊,完全合乎情理,面对面瞧一瞧,什么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是的,待得她回京,传唤她进宫一趟吧。”冯绘只想度过眼前的难关,顺着郑观音道。
“便如此。宋家几人,都赶紧放了。省得公主来问罪。”郑观音待人接物不是算差,她就是无比势利地按照身份地位转换表情姿态罢了。
“喏。”
冯绘等着就这句。
要知道,宋平两夫妻的答话都经过他的嘴巴润色,关押时间久了,难保他们几人会悄悄说什么屁话,被看守之人听去。
他如今已经被迫和宋明洛站在了一条船上,容不得一丝疏忽。
“我求不了。”
李秀宁微微眯起眼,平视着前方香炉里袅袅升起的白烟。
脑袋快埋进自己身子里的若姚抬眸:”公主是害怕打草惊蛇吗?如此会让对方更加忌惮?”
“嗯,你挺灵光,难怪明洛把令牌给你管。读过书吗?”李秀宁故作轻松道,眉头紧紧拧着。
若姚努力沉住气,可语气还是比平日快了许多:“奴幼时读过不少书,不过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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