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洛卖了个关子。
主要她满心牵挂着她的避孕汤,眼看医务营里的眼睛越来越多双,成为谈资是一回事,被人议论她吃避子汤是另外一回事。
尽可能避免。
就这样,她捐献了一袋汪巧月包的饺子,成功调虎离山,转移了他人对她的注意力。
明洛端起药炉子,开始往自己的碗里逼药汁,与此同时开始巡视营帐内的医工。
又出叛徒了?
她不免回想今日的那身衣裳,是她出勤当差的惯常打扮,十天半月地洗一次,晾晒在医务营后的仓库附近。
有心人想要接触,特别是她医务营的属下,几乎算易如反掌。
除了衣裳……
还有躞蹀带革囊银针包鞋履。
她把自己扔下的东西盘点了个遍。
实在毫无头绪。
“医师……这你吃的不是某的药吗?”尉迟恭把一小碗饺子大快朵颐后,居然嘴馋到了药上。
“不是,你的还在煎。”
明洛心安理得道,左右是剂补药,喝了有利于尉迟恭恢复气血。
“医师你吃的呢?”
“身子不行。”明洛含糊不清。
尉迟恭小小震惊脸:“医师……怎会如此?”
“人有些不舒服罢了。”明洛故作姿态,将碗中的药喝得一滴不剩,可到最后药全部入腹,她回味一二后皱起眉头,目光一寸寸地挪到隔壁的药炉子。
咋和上次的味儿不同?
明明她药材是一样的呀——
“你瞧某的药做什么?”
尉迟恭危机感爬上心头。
“搞错了,那才是我吃的!”明洛郁闷地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药是同时熬的,现在吃会不会没效果了?
她压根懒得理会尉迟恭的心情,主打个我行我素,她按部就班地端起旁边一个药炉,脸不红心不跳地给自己逼汁。
“一人一半吧?”
尉迟恭忍痛建议。
明明药是他的!
“不成,我另外给你煎。”明洛冷漠地喊过药僮,让他再抓一副过来煮,别弄错了。
“啊?!”
尉迟恭本来只是来医务营撞个大运,想着要是黑漆漆一片也不多打扰,结果刚巧碰上明洛回来,这不巧了吗?
“或者明早我给将军送来?”
明洛分外强势地一饮而尽,半点不考虑尉迟恭的心情,他被药僮传染地打了个哈欠,困意不断袭来。
“成,多谢医师诊治。”尉迟恭活动了下伤处,觉得明洛的包扎一骑绝尘,不影响他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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