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看不清是哪样。”
秦王稳当地骑在马上,硬是让明洛感觉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她乖觉而小巧的一只,一定程度上取悦了秦王。
没过多久,便有亲兵过来回禀,无非是大虫已被制服,其余部并未发现大虫,一切妥当。
“善,全军往城内去。”
秦王骑马路过那堆不成形的衣物时,感受到怀里的小脑袋微微一侧,似乎有所眷恋。
“有要紧东西?”
“怕也毁了。不要紧。”明洛声音好了许多,唏嘘道。
秦王:“知道不要紧就好。你抓稳缰绳,身子往前伏倒,跑起来你可能受不住。”
他没舍得把明洛打横挂在马上,只能牺牲下速度,尽量让明洛好受些,省得她吐。
“好。”
明洛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扒拉住了这匹马,姿势不太美观,体感还能忍受,不至于再添麻烦。
因着载她,秦王没直接在府衙外下马,而是在其余人的意外视线里以和往日不同的速度地冲了进去。
然后停在了自己的居处外。
“赶紧进去,收拾收拾。”他言简意赅,看她快步转进屏风后,方和身后跟上来的亲兵一道去外间议事。
安全抵达的明洛缓和了死里逃生的心情,又开始打量这颇为考究的秦王居处,比她那漏风漏雨的营房强上百倍。
一时间,她内心五味陈杂。
连热水都是现成的,妥妥摆在屏风后,旁边一应洗漱道具用品齐全,不说多名贵,但十分干净整洁。
明洛平复完被搅乱的心境,暗暗思索自己路在何方。
另一边,秦王草草带过大虫袭军的事儿,被明洛勾得心猿意马的心渐渐在议事的氛围下消弭地无影无踪。
等他回到住处,本以为对那档子事没了兴致,结果一闻到夹带着淡淡皂荚味儿的水汽和清香,一颗心满血复活。
和上一回从头到脚洗了个爽的久旱逢甘霖比,这回明洛收敛多了,没把一大桶水给造完。
秦王是扎扎实实劳碌了一天的人,可架不住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身心都容易被荷尔蒙支配。
他一把搂住人,汲取着她满身的清盈,轻声道:“本王简直都怀疑你是别家派来的细作。”
男性气息如此热烈汹涌地将她笼罩起来。
其中不乏浓郁的铁锈味儿。
她微微侧首屏住呼吸:“细作来了大王的军营,想必也会折服在大王的军威和气势下。”
秦王略一恍惚,捏了捏她洗得白白软软的脸蛋:“挺好,你倒完全是细作的腔调。”
总是和他人与众不同。
“大王,我还要回去。”明洛委婉地催促了声,想干嘛赶紧干,不然她回去解释起来更困难。
“本王莫非不沐浴更衣了?”
秦王眼神往她衣领中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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