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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吸引着若干人的注意力。
那俩亲兵轮值时和时任队正的张阿难说了这碗药的存在,表情有些为难:“要不要倒了?”
张阿难作为和秦王几乎形影不离的亲兵头子,比这俩更能体察上意,特别是秦王和宋医师的对话,他一字不差听了。
“先别。你俩下去罢。”
秦王近来身体倍儿棒,几乎没挨过什么毒打,每日督军在前,心情算不上美妙。
前线没有进展却消耗着巨大的粮草物资,后方自然会有各种各样的姿态,或催促或埋怨。
李二如今便是骑虎难下。
他这几日必须下决策。
烦躁之余更有几分对未知的不确定。
“窦建德大军到何处了?”他沉沉看向在拆密信的杜如晦,双目阖了一会儿后睁开。
“最多十日便可抵达虎牢。”杜如晦答。
李二闻言继续盯着舆图,又慢慢把目光挪向沙盘。
“河阳城他过不来。往北面耍花枪迂回不用想了。”李二开口道。
杜如晦继续跟上:“以夏王率领大军的架势看,他应当没想走那些崎岖山路,士气正好的十来万大军,何处去不得?”